晚宴剛剛結束,那些馭獸者被亨利的人帶著前往了甲板層的酒吧。
中央的圓形舞台,幾乎全裸的女人正在搔首弄姿。
許願坐在角落的座位上看的津津有味,前來找他搭訕的女人很多,也不知都是哪國的馭獸者。
譚瑾從遠處走過來,拿著小零食將許願從座位上拉起,徑直穿過酒吧來到外麵的甲板上。
這裡的人很少,一名調酒師正在展示著精湛的調酒技術。
“呼……”許願長出一口氣,暴風雨過後的空氣格外清新。
譚瑾有些無語的看著許願:“裡麵悶死了,就因為有人跳裸舞你才在那待著啊?”
“那肯定不是!”許願一口咬定:“我壓根都沒看!我連她右胸有顆痣都沒看到!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
譚瑾一臉無語,從一旁的冰桶裡拿出一瓶啤酒遞給許願:“想到好辦法了嗎?”
“還在想,彆著急。就算想到了現在肯定不能動手,各國的強者都在這,咱倆估計剛動手就會被圍攻。”許願猛喝幾口啤酒:“一定會有辦法的。”
房間與房間之間都有那層特殊塗料,感覺不到氣息著實有點棘手。
兩人並沒有在這裡待多久,許願喝了幾瓶啤酒便被譚瑾拉著離開了。
酒吧裡麵確實是混亂,角落裡甚至有人在開展造人計劃,昏暗曖昧的燈光激發著人類最原始的獸欲。
亨利也確實大方,船上的美女任由客人挑選。
第二天,亨利下令,探索號上開始清除除他們之外的零散客商和散戶,將他們全都趕到了黑市的島嶼上。
前來參加獸人展覽的馭獸者也在陸續離開。
“叮咚——”
門鈴聲響起,譚瑾正在吃服務員送來的早餐,許願起身去開門,隻見亨利身後跟著克羅等一眾馭獸者,烏泱泱的。
“亨利先生親自登門,請進請進。”許願皮笑肉不笑,側身為亨利讓開路。
亨利隻帶了克羅和喬進來,其他人在門口等著。
他找個地方坐下,一身白色西裝端莊優雅,雙手抵在黃金手杖上:“兩位,接下來幾天客人們會陸陸續續離開。不知您二位考慮的如何了?”
“當然,沒有要驅趕二位的意思,您二位都是貴客。想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當然了,費用還是算我的。”
生怕兩人誤會,亨利趕緊解釋。
許願佯做為難:“亨利先生,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們兩個做不了主。這樣吧,您再給我們幾天的時間考慮,您放心,下次獸人展覽前肯定給你答複。”
“這樣啊……”亨利有些為難,他思索一會兒,隨即露出那標誌性的笑容:“沒問題,畢竟這是大事,你們是需要慎重考慮。”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祝你們用餐愉快。”亨利說著站起身,朝兩人輕輕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剛走出房門,喬就忍不住的問道:“老板,把他們兩個留在船上肯定會出事的,你可彆忘了譚還有個名字叫‘災難製造者’,這個女人走到哪裡哪裡都會被燒成灰燼。”
亨利冷著一張臉走在前麵:“就留他們兩個掀不起什麼大風浪,這艘船上有數千名馭獸者都是我們的人,還有你們八個在。”
“克羅,他們在船上這段時間你時刻盯著他們,有什麼需求都滿足他們。七天後要是他們還沒有合作的意願,就用之前說的那個方法。”
克羅輕輕點頭:“好的先生。隻是……”
“隻是什麼?”
克羅抿抿嘴,麵帶憂色:“隻是那樣做了之後,我擔心會招來夜帝的怒火。”
亨利冷哼一聲:“那他們也要有證據才行,有合作意向的國家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在上漲,陳可不會傻到和那些國家同時開戰。況且華夏在太平洋沒有更多能調動的戰力。他要是出手,另外兩位不會坐視不管的。”
“他們可是想把華夏從太平洋戰區驅除很久了……”
接下來三天,來參加獸人展覽的各國馭獸者們陸續散去,偌大的探索號上剩下的全是亨利的人。
許願這幾天也沒閒著,克羅帶他仔細參觀了探索號,船上少了很多人,但賭場和夜店那邊依舊有很多人。
克羅也不瞞著,直言這些都是亨利的手下,這些人中不乏有雙獸馭獸者。
隻是跟克羅他們八個比起來,這些人還不夠看。
許願很是驚訝,一個黑市商人居然養了堪比一個小國的馭獸者,要知道我國的馭獸者也是這幾年才開始激增,前後原因許願也想到了,多年前的戰爭讓他們折損了很多馭獸者,直到近年才算補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