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起床啦——”
雞叫第三遍的時候,扈三娘那清清冷冷的聲音就在蔡福的窗外響起……
“哎媽!”
蔡福一激靈坐了起來,這才想起是忘了和扈三娘約好早上喊自己起床。
由於蔡福和魯智深、武鬆聊嗨了,睡得特彆晚,這會兒眼睛都睜不開。
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跟扈三娘約好了呢。
隻好把武鬆的胳膊拿開,又搬走魯智深的大腿,躡手躡腳起身從魯智深的上方爬了出去。
“阿彌陀佛!”
一不小心蔡福踩了魯智深一點兒肉皮,把魯智深疼得都口不擇言了。
平時他哪兒念過佛呀!
“大哥,你想乾哈?”
魯智深幽怨的揉著胳膊肘子問蔡福。
蔡福小聲告訴他:“聞雞起舞。”
“啊?”
魯智深也是醉了,昨天晚上可是聊到後半夜啊:
“大哥,再睡會兒吧!”
“沒事兒,你睡吧。”
蔡福幫他把被子蓋好,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魯智深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蔡福出去一看,好家夥,夜黑風高,夜闌人靜,隻有扈三娘等在那裡。
跟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蔡福相比,扈三娘英姿颯爽,好似梳洗打扮過。
“師父,我們開始吧!”
扈三娘提著日月雙刀,向外麵那片空地走去。
蔡福跟著過去了,依舊坐在上次跟關勝聊天時坐的那棵倒下的大樹樹乾上。
車輪般粗細的樹乾坐著很舒服,蔡福一屁股坐上去:
“三娘,先把你的刀法演練一遍。”
“是!”
扈三娘毫不扭捏,蔡福說完之後,她就麻利的舞起日月雙刀。
“唰唰唰——”
扈三娘彆看是個女流之輩,刀法卻很淩厲!
便如風飄玉屑,雪撒瓊花!
一開始蔡福還有點兒犯困,但是看扈三娘舞刀卻越看越精神。
無他,隻因她太美!
有念奴嬌為證:
玉雪肌膚,芙蓉模樣,有天然標格。
金鎧輝煌鱗甲動,銀滲紅羅抹額。
玉手纖纖,雙持寶刃,恁英雄烜赫。
眼溜秋波,萬種妖嬈堪摘……
“師父!”
一套刀法使完,扈三娘走到蔡福麵前問:
“弟子的刀法如何?”
蔡福自從學了《滾龍刀法》和《同歸刀法》,一來有周侗指導,二來有盧俊義喂招,三來有大量實戰磨礪刀法,刀法遠在扈三娘之上。
扈三娘的刀法在他眼中漏洞百出,看完了一遍就一一給扈三娘指出來:
“三娘,你這一刀可以這樣,那一刀可以那樣,巴拉巴拉巴拉……”
蔡福詳細講解了之後,扈三娘按照他講解的,又把刀法重新使了一遍。
“停!”
蔡福忽然叫停了扈三娘:
“彆動!
“保持住這個姿勢,等我過來!”
扈三娘一臉懵逼的保持住姿勢:
左手刀從右往左砍,右手刀從左往右砍,兩刀交叉而過,右腳向前踢出,隻憑左腳腳尖兒蹬地……
不行了,腳尖兒吃不住力了!
扈三娘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兩秒就香汗淋漓了。
蔡福掐著下巴上下看她:
“腳尖兒還能撐得住嗎?”
扈三娘這個姿勢跟跳芭蕾一樣,全靠腳尖兒支撐,忍不住嘟起小嘴兒:
“撐得住!”
蔡福點了點頭:“那你撐一炷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