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再也不會相信女人了!”
武鬆感同身受的說:“神醫,小弟早就想說了,隻是說了你也不信……”
“唉——”
安道全苦笑搖頭:
“現在小弟信了……
“隻可惜不能親手報複那個賤人!”
蔡福眨眨眼睛:“若是那個賤人在你麵前,你會親手報複她嗎?”
“那是當然!”
安道全目射凶光:
“若是她在我麵前,我上去就是一刀——”
“唰——”
不等他說完,時遷一把扯掉大口袋的繩索,一個人從大口袋滾了出來!
“嘶——”
安道全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踏馬是個人?
隻見那人披頭散發的看不清楚臉,但是一身衣服卻讓安道全臉色大變:
“你是……巧奴?”
“可不就是你的巧奴麼!”
時遷一邊說一邊挪出了車廂,跟王定六坐在一起,免得被濺一身血。
“官人?”
李巧奴雙手擼開了淩亂的劉海兒,一看是安道全就傻眼了:
“為什麼……”
“賤人!”
安道全抬手想要抽她一個耳光,但是手都抬起來了,又舍不得那張臉。
“啪!”
安道全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底盤上:
“賤人,你如何對得起我?”
“嚶嚶嚶……”
李巧奴悅人無數,擅長察言觀色,當即明白了自身處境,便哭了起來:
“官人!你冤枉我了!
“是媽媽叫人去報官的,奴家知道時已經遲了……”
“真的假的?”
安道全半信半疑。
好家夥!
蔡福也是醉了:你剛才還說再也不會相信女人了……
時遷忍不住叫道:“你和你媽媽在門首小房說的那些話真當無人聽見?”
“你——”
李巧奴嚇了一跳:“你是人是鬼?”
當時門首小房裡明明隻有她和李媽媽兩個人,這隻大黑耗子如何得知?
一見李巧奴這個樣子,安道全就知道真相了,氣得撲上去掐住李巧奴:
“我掐死你個賤人!”
李巧奴拚命反抗,安道全心裡又不舍得,掐了半天竟然沒能把她掐死……
“你行不行啊神醫?”
魯智深都看不下去了:
“要不灑家代勞?”
“不用!”
安道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殺了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懲罰她一輩子!”
蔡福等人麵麵相覷:你該不會娶了她,讓她給你生兒育女洗衣做飯吧?
事實證明蔡福他們小看安道全了。
安道全給李巧奴配了一碗藥湯吃了。
李巧奴吃完了藥湯,人就變得渾渾噩噩的,雖然能動卻好像丟了魂兒。
皇叔大王方垕坐鎮歙州,這一路上安道全每日都給李巧奴吃三碗藥湯。
等到蔡福他們進入歙州境內的時候,有一日,安道全忽然拍手笑道:
“噫!好了!我成了!”
魯智深忍了一路了,這時終於忍不住問:
“神醫,甚麼好了甚麼成了?”
安道全得意洋洋的對李巧奴說:
“過來!”
李巧奴目光空洞,好像行屍走肉一樣走了過來。
安道全又說:“摟著我的脖子,說官人抱抱!”
李巧奴聽話的抬起雙臂摟住了安道全的脖子,聲音中不夾雜感情的說:
“官人抱抱。”
“嘶——”
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
好家夥!
你果然是我們之中最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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