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弟兵臨梁山泊,生擒了我梁山泊八位頭領!”
蔡福放下了茶杯,目光灼灼的盯著單廷珪和魏定國:
“今日在軍帳之中,我們還是至交好友!
“出了軍帳,我們便是生死大敵!”
單廷珪和魏定國臉色一變,想起蔡福的手段,魏定國連忙說:
“我們從未把哥哥當作敵人!
“那八位頭領都是張叔夜和董平捉的,與我們無關!”
蔡福似笑非笑的問:“押解囚車的十名水軍十名火軍不知是何人部下?”
單廷珪和魏定國對視了一眼,單廷珪苦笑道:
“張叔夜問我們借人,我們沒有理由不借……”
蔡福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情非得已!
“此時我也是情非得已,想請二位兄弟把我帶到張叔夜的中軍大帳!”
“什麼?”
單廷珪和魏定國臉色大變:
“哥哥,我們幫了你這個忙,與造反何異?”
蔡福不慌不忙的說:
“你們幫了我這個忙,我可以保證不會連累你們!
“你們回去照舊做你們的淩州團練使,我們的友誼萬古長青!
“你們也可以不幫我這個忙!
“沒關係,在這個軍帳裡我們還是好朋友!
“但是從我走出軍帳那一刻,我們恩斷義絕,從此便是生死大敵!
“我話說完,請茶!”
端起了單廷珪給自己倒好的一杯茶,蔡福啜了一口,閉上眼細細品味:
臥槽好茶!
單廷珪和魏定國對視,魏定國擠擠眼睛:大哥,整不整?
整整整,整你妹!
單廷珪翻了個白眼兒:你不知道蔡福哥哥的手段?
曾頭市牛不牛逼,咱們混進去都得喬裝打扮,蔡福哥哥幾個人就滅了!
你看蔡福哥哥帶來這兩個夯貨,一看就是能打的,你打得過麼?
魏定國癟癟嘴:那咋整?
單廷珪微微搖頭:難整……
蔡福由著他們哥倆兒眉來眼去,暗送秋波,自顧自的品味著好茶。
魯智深瞪著一對牛眼珠子,虎視眈眈的瞅瞅單廷珪又瞅瞅魏定國……
武鬆倒是沒看單廷珪和魏定國,隻是把手按住了鯊魚皮刀鞘。
不按住不行,鯊魚皮刀鞘裡那兩把雪花镔鐵打成的戒刀不安分的陣陣嗡鳴。
他這兩把雪花镔鐵戒刀也是神兵利器,與主人心意相通。
武鬆一旦動了殺心,這兩把雪花镔鐵戒刀便會發出陣陣嗡鳴,似要破鞘飛出!
單廷珪和魏定國眉來眼去的也商量不出來,最後還是單廷珪問蔡福:
“哥哥,我們幫了你這個忙,真的還能回去照舊做我們的淩州團練使?”
蔡福點了點頭:“蔡某說到做到!”
“也罷!”
單廷珪終於做出了一個違背朝廷的決定:
“這個忙,我們幫了!”
倒不是彆的,他們跟蔡福捆綁太深了。
這半年來他們拿龍頭市的分紅可拿爽了。
單廷珪和魏定國都在城裡置辦了大宅子,還納了小妾。
為了護住龍頭市,他們忽悠淩州張太守,後來乾脆把張太守給賣了。
由於張太守成了蔡福的狗,他們在淩州的日子過得不要太快樂。
現在到了為快樂買單的時候了……
……
中軍大帳。
“還沒找到那兩個逆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