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全場沸騰不已,如熱鍋之蟻。
“玉牌,天呐……我沒有眼花吧,竟是地下拍賣場的玉牌?我在鬼市遊蕩那麼久,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玉牌持有者!”
“持有玉牌,豈不是證明她手上能夠隨意調用的銀兩起碼超過萬兩?即使是王侯也不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數量啊,她到底是誰?!”
就連皇甫青桓與小侯爺幾人也全都不敢置信,瞳孔顫動。
自小出身高貴對大場麵司空見慣的他們一時仿佛被人握住了心臟,激動到無以複加,看著薑輕魚手裡那塊玉牌。
皇甫青桓:“還想著幫她……看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們幫助,玉牌持有者……除了父皇以外,隻是我見到的第二位!”
華嬌:“也就是說,她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力?”
小侯爺:“起碼比我父將有錢。”
皇甫靈沉著臉,打量著薑輕魚。
從顯露在外邊的皮膚來看,此人年紀跟她們相仿才是,沒想到身份竟如此厲害。
玉牌持有是要證明自己有萬兩白銀的自由支配,而其實際絕對不止萬兩。
自由支配銀兩與財產總量不同,萬兩的財產總量王侯將相幾乎都有,但那是算上名下產業,以及產業維係的必要資金的。
每一環節資金的調動都極為重要,麻煩。
而自由支配銀兩則不是,自由支配銀兩是她可以隨時拿出來用的,相當於她隨手就能拿出來。
就連父皇想做到這一點都極為困難。
此人……有大來頭!
震驚之後,再也沒有人幾乎開口叫價了。
“跟玉牌持有者競爭,豈不是班門弄斧?即使能把價格往高了喊,那不也得罪人家?得不償失!”
來鬼市買東西的,能有幾個像錢金那樣的蠢貨。
何況花幾百兩買個奴隸,那也太冤大頭了。
再說……異人向來難馴,野性未除,一不小心死於異人奴隸手中的人不在少數,買下來本身也具備風險。
薑輕魚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敢在此時拿出玉牌以“財力”鎮壓。
不過這也多虧了錢金作死在先,否則她還真不好證明自己有資格擁有玉牌。
畢竟……她真拿不出來錢。
無人繼續喊價,很快這名異人男子就被薑輕魚以三百兩的價格拿下。
拍賣結束,穿著鬥篷的老者,也就是給予薑輕魚玉牌的那位走了過來。
他朝著薑輕魚拱了拱手:“恭喜姑娘拿下心儀之物,交了銀子之後由我親自帶你去領取您的拍品。”
薑輕魚笑了笑:“也多謝了大人您相助才是。”
麵具底下的徐有福心裡忍不住的對薑輕魚產生賞識,真是每次見麵都有不一樣的驚喜,一次比一次更讓人覺得——這薑小姐真如一份密藏。
越是深挖,越是驚喜。
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他不清楚薑輕魚是如何知曉那位錢金貪汙的事情,但……每個人都有秘密。
從她長跪丞相府開始時,他與相爺就發現了……薑輕魚的秘密定是比任何人都更要有趣的。
一旁,小侯爺跑來了:“姑娘你可真厲害,玉牌,我還是頭一次見……而且不知怎的,我感覺你讓我特彆熟悉。”
薑輕魚:“?!”
你咋還沒走?不會認出來了吧!
薑輕魚大腦飛速運轉,而後輕描淡寫的反問:“小侯爺莫非對誰家女子都這般說話?”
小侯爺:“啊?”
薑輕魚輕“嗬”一聲:“我此刻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
說罷,她就迅速脫身。
留下小侯爺一個人呆呆的站在眼底:“啊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