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淵眯了眯眼,他:“麵具值不值錢,取決於戴麵具的人,而戴不戴這麵具,取決於送麵具的人。”
薑承佑一聽這話就不對勁。
什麼意思?說的那麼曖昧乾什麼!
他妹妹當年送麵具的時候還是一個小丫頭呢!
你謝沉淵是畜牲嗎?!
薑承佑道:“想不到謝相品味竟如此獨特,難怪傳聞有人給相府送了無數豐腴成熟的美人都吃了閉門羹,不是不喜歡美人,而是挑錯了口味。”
“原來咱們謝相竟對小自己近一輪的黃毛丫頭感興趣?”
“令人唏噓,實在令人唏噓!”
“不過可能要蒙了謝相這份信,咱們薑府向來無規無矩,爹娘也不乾涉孩子的選擇,便是給了天大的好處,也得看咱們當事人的心思才行。”
說到這裡的時候,薑承佑明顯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變得格外寒冷。
等等等等,大家不是說好隻是打打嘴炮嗎?
怎麼感覺你認真了。
謝沉淵猛地陰冷的笑了一下。
“你們薑府還真是從上至下的貫徹了自作多情啊!”
“這些年來本事沒見長,心態倒是蠻不錯?”
他朝著薑承佑走了過來,低氣壓的氛圍甚至有些實質化的感染了周圍,原本隱隱作響的秋風此時安靜了,落葉也不再掉落了。
好像全都在懼怕什麼似的。
薑承佑下意識覺得自己得跑,可現在他的狀態怎麼跑?!
薑承佑:“誒誒誒,你可彆生氣啊,說著玩就說著玩,麵具的事情是麵具,機會的事情是機會,輕魚的事情是輕魚,咱們一碼歸一碼,真鬨脾氣可就不好玩了!”
“謝沉淵,你不會真的無恥到對我家小魚兒動心吧?雖然我家小魚兒文武雙全,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可你大她整整十歲,她尚未及笄,還是個孩子啊!”
越說越錯,謝沉淵直接神經質的笑著走來,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了。
謝沉淵站在薑承佑麵前,居高臨下,雙眸帶著幾分脅迫:
“本相何時說過對薑輕魚動心了?”
“她不過是本相的一枚棋子,本相與她完完全全的交易關係,再敢隨意胡說,彆怪本相不念情麵,彆說你此番失敗了,饒是你真的繼承了那位置,本相動你,也無人敢奈何本相!”
“失敗者。”
薑承佑要破防了。
你這人怎麼淨說一些讓人想死的話!
他是失敗了,可他拿到了一半的權利啊!
可薑承佑不知道,其實真正破防的另有其人。
謝沉淵猛地起了一個歹毒的念頭,他笑道:
“你說,此時若是讓你妹妹來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該當如何?”
薑承佑:“???”
“謝沉淵你彆太過分!!”
“老子找你是跟你算賬,算你這麼多年耍心機為了接近我妹妹的,結果你反過來要搞我?!”
“你就不怕小魚兒從此記恨上你?!”
謝沉淵眼神一暗,裡頭湧動著幾分不甘:“那又如何?”
很快,薑輕魚就收到了相府的傳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