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特權,賞黃金百兩,還給了爵位!
這不僅僅是給薑輕魚抬身份了,這是直接讓薑輕魚一步登上權力之巔那一列啊!
有特權不一定是有多麼大的實權,可有了爵位那就是正兒八經“貴人”了,儘管隻是級彆最低的子爵,那也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一輩子。
薑輕魚不似其他人那般憑家貴,憑嫁貴,而是實實在在的憑借自己成為了貴!
關鍵——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大幽從未有過進女子爵位的事情出現過。
也就是說,薑輕魚是大幽史無前例的女爵!
這等殊榮……薑輕魚救國有功,她到底做了什麼啊!
迎著所有人豔羨,震驚,不可思議的表情,薑輕魚上前單膝跪地,雙手高高舉過頭頂開口:
“薑氏女薑輕魚,接旨!”
當聖旨放在薑輕魚雙手上的那一刻,沉甸甸的重量幾乎讓她快要熱淚盈眶,可這樣的場合她不能輕易示弱,她如今是大幽唯一一位女爵,某種意義上也代表著大幽的顏麵。
眾目睽睽之下,她忍住了自己的眼淚。
她道:
“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做到了……她做到了!
在一切都將翻天覆地之前,她做到了……如今的她,足以拯救她的家人,也足以在這個吃人的混亂時代中站穩腳跟!
……
皇帝送旨之後便離開了,離開前叮囑薑輕魚要好好準備半個月之後的及笄宴,畢竟她現在可是大幽唯一的女爵,她的宴會可不能馬虎。
並且,陛下隱隱透露,如果她不好好準備,他不介意代她準備。
若他來準備,那可就不能順了薑輕魚的意思,稍微低調些了。
畢竟,皇室從不低調。
薑輕魚如今是大幽的異姓公主,又是子爵,四舍五入也算是半個皇室的人了。
薑輕魚知曉他今日高興,也準備去籌辦慶功宴,沒時間跟她繼續耗下去,於是也放大了一些膽子,開口道:
“陛下……容臣女鬥膽,將這慶功宴的籌辦權留下。”
饒是皇帝也忍不住八卦了,薑輕魚可從來不是在意這些東西的人,平時看著有禮,也隻是為了利益裝模作樣罷了。
如今卻如此重視起來。
他問:“莫非……朕的子爵是要將這重要的權利留給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
這四個字,誰聽了不覺得八卦?
薑輕魚點點頭,笑道:“陛下所言極是。”
陛下眼中一喜,這可是難得的打探薑輕魚情報的事情啊!
他正愁如今“放”了薑家人,日後沒有拿捏薑輕魚的籌碼,這活脫脫送上來的籌碼,他哪兒能不好奇?
永和帝:“你先彆開口,讓朕來猜一猜。”
薑輕魚皮笑肉不笑:“……”
“陛下開心就好。”
永和帝興致勃勃一猜:“謝相?”
薑輕魚一頓,哭笑不得,您老還不放棄要讓她和相爺互相捆綁的事情啊!
她道:“相爺雖說於輕魚有恩,但及笄之事,臣女早已允諾給了其他人。”
永和帝擰眉,捆綁的一箭雙雕計劃又一次泡湯。
但同時,他更好奇了:
“莫非是那小侯爺?”
薑輕魚搖搖頭:“陛下對臣女相熟之人極為了解,不過猜測都有一些偏差。”
永和帝:“也不是小侯爺?莫非是朕的三皇子?”
薑輕魚:“……”
您乾脆把她認識的男的的名字全都念一遍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