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偷閒,一定要把前些日子照顧薑承佑加的班全都補回來。
兄妹二人沒有再就著其他人的事情繼續往下說,薑承佑也反抓住薑輕魚的辮子:
“據說你謝絕了陛下為你籌辦及笄禮,點名道姓一定要我來?”
薑輕魚理所應當的抬頭:“你不是說你會負責給我一個最完美的及笄禮嗎?”
薑承佑捏了捏她的臉:“那肯定,我說到做到,你就好好等著吧。”
薑輕魚還把陛下他使用皇帝私庫為她籌辦的事情說了。
薑承佑一愣,而後“嘿嘿嘿”一笑。
“那可太合適了。”
薑輕魚沒好氣道:“人陛下說是這樣說,不過你可彆太過分,陛下也不是大方的人。”
薑承佑:“我辦事,你可就放心吧。”
薑承佑承諾這話之後就開始忙活起來了,整日不是東奔就是西跑,早出晚歸從來沒見他閒下來過。
問他到底是在忙什麼,他就是說忙小妹的及笄禮,可到底準備了什麼就無從得知了,隻能靜待他真的能給出一個驚喜了。
他閒不住,薑輕魚也沒閒著。
中央軍的戰士們回到了京城,皇帝籌辦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作為本次有救國之功的薑輕魚,那必然是被邀請入席的。
雖說她已經開始熟稔流轉於人群中央,可還是折騰了許久,中途她還與自家二哥見了一麵,華嬌跟小侯爺赫然在列。
據說兩人都在此次戰場上立了功,都被表彰了,也成了軍營裡的小官。
這是天大的好事,可此時小侯爺愁眉苦臉,兩隻手撐著自己的臉:“事情全被我爹發現了。”
經曆過戰場之後還是不一樣,雖然在薑輕魚麵前還是顯得“嬌氣”了一些,可薑輕魚靠近之前可是看見了小侯爺對其他人的模樣,嚴肅又不太過死板,已經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他爹的影子了。
薑輕魚道:“侯爺不是不講理的人,沒事的。”
霍不棄搖搖頭:“唉……這次不一樣,我能感覺到這次真不一樣。”
華嬌也點頭:“這次侯爺確實是和以往不一樣。”
薑輕魚茫然。
兩人很快就解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霍不棄被表彰的那日,霍毅就在下麵看著,而後就把霍不棄傳進了他的軍帳之中。
換作平時,霍不棄以為自己要被打個半死,最後他掛在樹上——不過軍營駐紮地沒有樹,應該會省去“自掛東南枝”這一個環節。
結果和想象中不一樣,霍毅沒有一反往常,他什麼都沒說,也沒有發怒,隻是端詳著霍不棄的臉好一陣子,最後才開口:
“要麼,你退出軍營,繼續做你那瀟灑的小侯爺。”
“要麼,從今以後你就不是我的兒子,你可以隨意的留在軍營裡。”
當時小侯爺氣炸了,要跟霍毅吵。
可霍毅直接喊人把他架了出去,不再見他。
今日慶功宴,是他與他爹那次之後唯一的見麵。
薑輕魚都有些難以捉摸了。
霍不棄抱著自己的腦袋歎氣:“我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爹就是不願意讓我參軍?這次我可是三等功。”
其他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直至一周後,霍毅親自登門造訪薑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