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樣的目光自從她在陛下生辰宴上完成表演之後,就經常感知,甚至習以為常。
一個人是喜歡,一群人呢?
薑輕魚並不覺得自己那麼大的魅力,畢竟她又不是金元寶,怎麼可能人人喜歡。
她道:“若無人指引,我們尋找相關檔案是否會變麻煩?”
謝沉淵:“你替他們說情?”
薑輕魚:“啊?”
她哪兒說情了啊!
背後的怡翠這時才從門外緩緩走來,目光鄙夷,雙手抱在胸前,歪著身子一路:“嘖嘖嘖嘖嘖嘖。”
路過那幾個被罰跪的二世祖。
她道:“你們也是慘,沒犯口忌,犯了眼忌。”
二世祖們:“啊???”
怡翠:“沒事,不管你們,玩去吧,就當不小心惹到瘋狗,瘋狗護食了。”
說完,怡翠都覺得神奇。
“我真是被氣瘋了,竟然能說出這麼有文化的話。”
二世祖們更懵逼了。
平時天書司一個月來不了幾個人,今日一下來了三個,還各有各的不正常。
這職位現在也不清閒了嗎?
薑輕魚雖然不明白謝沉淵到底在擰巴什麼,但還是高度配合了對方。
雖然沒有其他人指引,但他們還是很快就根據一些書籍和檔案的排放邏輯推出了需要的東西在哪裡。
薑輕魚挑選了好一些,偏向曆史記錄的帶走。
從天書司帶走檔案,是需要簽名記錄的。
當薑輕魚寫下自己的名字時。
被罰跪的那二十人全都悟了!
“原來您就是咱們大幽的那位女爵!難怪……難怪如此氣度不凡……連謝相都為你親自保駕護航。”
“子爵大人還真是年輕有為,可否婚配?我雖是個花花架子,可我與當今蘇狀元自小一起長大,他人英俊又有才,前途無可限量啊!”
“您可彆覺得狀元郎這名頭低了,重在年輕,年輕有為,以後你們二人強強聯合,前途無量啊!相爺你說是吧?”
人都說,拍馬屁總不至於犯錯吧?
然而真的有人可以拍馬屁都拍錯。
謝沉淵:“嗬。”
因為這一句話,天書司迎來了確認六部十二司以來最大的災難,一次全員大換血,並且統一以最嚴格的製度培訓。
今日在場二十人丟了官職被家裡人痛打,本就是走關係上位還不珍惜,他們自己心裡頭也冤,不知道謝相發什麼病。
等他們某一個瞬間意識到的時候,才恨不得回到當初給自己扇一巴掌。
拉回正題。
謝沉淵與薑輕魚二人找到資料之後,兩人路上再也沒說一句話。
直至快要分彆時,薑輕魚打了聲招呼就要走,謝沉淵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薑輕魚愕然,結果卻看他麵具之下眼神有些發紅。
他問:
“薑輕魚,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
——作者的話——
痛痛快快寫了兩章感情戲,不得不說輕魚真是魅魔本魔,咱們相爺也是十分的甜叔叔啊。
問你們一個嚴肅的問題啊,我的簡介真的有那麼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