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的動物形態也不大,所以,內衣褲她一定要穿。
打扮妥當,顧七七還嘚瑟的在鏡子前變形了許多次。
反複測試怎樣化形才能不走光又漂亮,可給她美壞了。
等再出空間的時候都是大半天後了。
天光大亮!
又回到了凍死原主的冰冷山洞裡。
隻不過,風吹進山洞的薄雪上多了兩串長長的腳印。
顧七七一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確實是原主父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來過山洞,想尋找原主。
可留給他們的,隻是雪中一道人形印記,和雜亂紛繁的動物腳印。
原主父母猜測,小丫應該沒化形成功就被凍死了。
然後又被野物吃了,也就徹底死心地回家了。
至於孩子是否還有生還希望,那不是他們會關心的。
顧七七循著原主的記憶隱身返回了家中。
貼著窗戶就聽到了室內傳出的激烈爭吵。
顧母聲音嘶啞又尖銳,滿腔埋怨。
“這時候來怨我了,我哪知道那死丫崽子去哪兒了?攆出門的時候你也沒反對呀。”
顧父的聲音聽著憨厚,可顧七七知道那是假象。
“我不是氣極了嗎?當時隻想教訓一下那個死丫頭出出氣,誰能想到,死丫頭真死在外麵了。”
顧母喊累了,聲音有些頹然。
“白養這麼大了,沒化形成功不說也沒收到彩禮,你說她能去哪兒,還活著嗎?”
顧父很憤怒,覺得都是顧母這個當娘的心狠又愚蠢,十分不耐。
“哪兒去了,你說能哪去了?這死冷寒天的,不是被狼吃了就是被虎吃了唄,白養了。”
顧母聲調又高了起來,憤怒的大吼,夾雜著瘋狂。
“兒子娶媳婦咋辦?都怪你,儘想著勞什子化形,你看看,方圓百裡、幾百年間,有一個化形成功的嗎?”
顧父一看老妻敢吼他,更怒了。
也抬高了音量,吼得比顧母更大聲。
“還不怪你,生了這麼多廢物,一個化形的都沒有,再吼滾回娘家去,老子養的女兒死就死了,還敢怪上老子。娘們兒家家懂個球。”
然後是大力的摔門聲。
顧七七無聲無息的轉身走出了家門。
沒有絲毫留戀。
原主確實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可過了六歲還沒化形就特彆不招待見。
打罵都不算事了,可以稱得上虐待。
兄姐也都冷眼旁觀。
所謂家就是一座披著家名的煉獄。
這個世界,不論什麼人都要求有戶籍。
而化形成功的人上人,隻要填寫科屬即可發證。
甚至一部分天賦者鼓勵新覺醒的天賦者脫離原生家庭。
因為他們認為:天賦者和普通人已經不再是同一類人了。
天賦者有著天然的優越感,天然的階級就這樣被無形的劃分了出來。
就是這麼的赤裸裸。
也因為天賦者技能太過強大,對普通人有著絕對的武力壓製,導致因戰爭死亡的人口居高不下。
所以,百姓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顧七七出了小村子才現出身形。
站在山顛望著遠處的山巒疊雪,一時間,竟感慨萬千。
天地一片白茫茫,寬大的白袍隨風飛揚。
顧七七衣袂飄飄的身影,好似神女下凡。
靜立雪中的她,驚豔了山中無數精靈。
戴好麵紗和棉袍上的兜帽,顧七七踩著白雪,伴著咯吱聲下了山。
覺醒天賦就是好,不懼寒暑,比白素貞還強上不少。
彆的不說,就她如今這身打扮,路人遇見了都躲得遠遠的。
沒一個普通人敢上前招惹她。
即便他是權貴巨富。
顧七七溜溜達達的到了附近最大的主城衙門。
在主簿驚訝的目光下,用幻術變了一次身就獲得了新戶籍,和一張世界通行的一等路引。
新戶籍的名字叫:胡美美。
顧七七也不是故意改姓叫胡美美的。
是她的惡趣味。
狐狸精不姓胡姓啥,況且這麼美。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多幾張身份證也方便!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