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其他的誘惑你會想起愛的那個人,不受荷爾蒙和激素的控製。
愛會讓你違背人類的本能,忤逆人類的天性,愛是自由意誌的沉淪。
所以沈清翎更傾向於先有愛再有欲。
他不會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產生欲望,更不會和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發生關係。
如果是個女人都能產生欲望,那是動物,不是人類。
他對南鴆說道:“我們可以慢慢來,不用著急。”
南鴆眼神變得愈發溫柔:“好,慢慢來。”
她放棄了所謂的美人計,放棄了她勢在必得的那塊地。
不知何時起,淪陷在了這雙清冷溫柔的眼。
越是靠近沈清翎,就越是會愛他。
對於每一個女人而言,都是如此。
盛夏和阮明意趴在窗戶上看著沈清翎對南鴆的樣子不約而同地酸了。
阮明意:“盛夏,我們休戰吧,看這樣子咱們倆連火葬場的門都沒摸到。”
盛夏眯起眼道:“不用擔心,這個女人蹦躂不了多久。”
盛墨說她手裡有一個東西會讓沈清翎對南鴆徹底失望。
沈清翎現在有多喜歡南鴆,到時候就會有多絕望、多冷漠。
盛墨說的話一般都會做到,沒有足夠的底氣和把握她不會就這樣看著沈清翎和南鴆來往。
盛夏對盛墨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隻是現在看著沈清翎對南鴆的喜歡和愛慕還是讓她很酸。
阮明意難過地垂下眼道:“你說她蹦躂不了多久,但是我一刻都忍不了,看著他對另一個女人那麼溫柔,我感覺自己好像一個笑話。”
盛夏麵無表情地說道:“彆好像了,我們兩個就是笑話,但這也隻是一時的,我們不會一輩子都是笑話的,相信我。”
阮明意:“一時又是多久呢,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這樣來往嗎?說不定哪天沈清翎那句躺在另一個女人床上的玩笑話就要成真了。”
盛夏的指甲劃過窗戶發出難聽的聲音,她麵色扭曲地說道:“我現在算是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說那句話了。”
阮明意:“什麼?”
盛夏:“有些人卸了妝都可以去上老年大學了,居然還來泡男大學生,真是老牛吃嫩草,可惡!”
阮明意:“沈清翎怎麼會喜歡她呢......都不是一個年代的人了,真的不會有代溝嗎?”
阮明意對南鴆並不熟悉,但是南家在江城的名聲不好,那些人私底下對南鴆的評價都是心狠手辣的蛇蠍美人。
她甚至想不通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產生聯係的。
阮明意感覺天都要塌了。
她心碎地說道:“你說沈清翎是不是被她欺騙了,還是她做了什麼引誘了沈清翎?”
在阮明意看來,沈清翎是個單純清澈的少年,怎麼可能玩得過南鴆這種滿腹心機的女人。
她可不信南鴆接近沈清翎是因為喜歡他,絕對是另有所圖。
此時的南鴆就如同當初的盛墨,沒有人相信她接近沈清翎是出於好心。
盛夏歎息道:“我哪知道呢,現在他明顯對那個女人有好感,我們又不能怎麼樣。”
阮明意不服氣地說道:“難道我們兩個人加起來還比不過她一個嗎?”
盛夏轉過頭看著她:“追人是人多就可以獲勝的嗎?我們要采取策略,策略懂不懂?”
這話從盛夏的嘴裡說出來有點荒謬加好笑。
阮明意挑眉道:“我們這幾個人裡你明顯是智商盆地,你能有什麼策略?”
盛夏看了一眼南鴆的身影說道:“很簡單啊,把這件事捅給顧家,我就不信顧家能眼睜睜看著沈清翎愛上南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