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詩詩:“哼,這還差不多,告訴你,你就道歉?”
阮明意:“我們可以再說一遍。”
裴詩詩瞪著阮明意和盛夏,這兩個女人也太惡劣了!沈清翎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有牽扯呢!
裴詩詩冷笑一聲道:“......說來說去,你們不也沒有得到他嗎?不然沈清翎怎麼會來參加戀綜,還有你,盛夏是吧,我之前查過了,你自己拒絕了沈清翎的婚事,現在有什麼資格來嘲笑我?”
盛夏的笑意淡了幾分,這是盛夏最不能提及的事,也是她最後悔且無法反駁的事。
盛夏直接火力全開:“裴詩詩,不要仗著自己腦袋有問題就為所欲為,你兩耳之間回蕩著的是清真的信仰嗎?”
阮明意跟上盛夏的步伐。
阮明意:“左右搖一下頭會被自己的耳朵扇到臉嗎?”
裴詩詩:“什麼意思.......”
盛夏:“唉,這輩子最該感謝的是保胎針吧?這都聽不懂,隻有豬耳朵才會扇到自己的臉啊。”
阮明意:“也許她隻是腦袋裡擠多了沐浴露呢。”
裴詩詩:“這又是什麼意思!?”
阮明意:“全是泡啊。”
盛夏:“感覺裴詩詩和三國時期一個謀士很像,叫諸葛什麼的。”
裴詩詩:“諸葛亮嗎?”
盛夏:“諸葛這呢。”
裴詩詩:“你們太過分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
裴詩詩直接被氣哭了,她邊哭邊抽泣,莫名顯得有幾分可愛。
盛夏和阮明意見自己把人說哭了,於是也就沒說了。
萬一告訴沈清翎他可能真的會覺得她們過分。
但是這也不能怪她們啊,對情敵手軟就是對敵人仁慈,誰叫裴詩詩沒腦子喜歡衝在最前麵。
眼看衝突升級,一直旁觀的沈柒忽然出聲:“好了,彆逗她了,她這人不經逗。”
裴詩詩淚眼朦朧不可置信地說道:“逗?你居然說這叫逗?這分明是人身攻擊!”
桑隱:“人身攻擊還算不上,真正的攻擊你在醫院裡不是見過了嗎?要不然,我也可以在這裡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人身攻擊。”
桑隱拿起筷子一捏,筷子瞬間斷成了兩截。
這不是木筷子。
一時間,包廂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包廂外,陸崢嶸戴著耳機,聽著裡麵傳來的每一句交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扭曲的笑意。
沈清翎,你依舊還是那樣,招蜂引蝶,讓無數女人圍著你轉。
像你這樣的壞男人,就應該被我藏起來,讓你再也不能出去禍害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