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左手一道參合指,無形氣勁入體,封住了張乘風經脈,同時右手閃電探出,死死的扣住他的喉嚨。
“是他…是他……”
張乘風還想解釋,但是陳長安右手微微用力,便已然捏碎了他的喉嚨。
於彬臉色慘然,將那孔雀翎扔到一邊,說道
“陳少俠且慢動手,你記得嗎?在太白頂,老夫還給你敬過酒呢!”
噗!
陳長安手中血刃甩出,徑直穿胸而過。
“明年清明,我會回敬你一杯。”
陳長安淡淡說道,於彬按住胸口血刃,齜牙咧嘴的笑著,鮮血從嘴裡湧出,浸染了他花白的胡須。
“老夫,老夫喜歡喝冀北的燒刀子…燒刀子…”
“何必呢。”
陳長安歎了口氣,抬手又是幾道參合指力,確認他已經死透,便又去將最開始那房中的張乘雲也給殺了。
“早知道把念慈帶來了,憑白浪費了這些內力。”
陳長安解決完幾人,也不急著摸屍,而是又去了那關押任盈盈的房間。
輕輕推開房門,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襲來。
陳長安眉頭微挑,屏氣凝神,走進了房中。
這裡應是任盈盈的閨房,樸素雅致,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品,隻在那竹床前擺放著一張古琴,角落還有一個竹屏,上麵掛著整齊的紗衣,後麵應是沐浴的水桶。
而此時,一道人影就躺在那床上,一動不動。
陳長安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床前,便見一個十七八歲少女,睜著雙眼躺在那裡。
這少女皮膚白皙,似春日新雪,透著一抹淡淡的嫣紅,亦如清晨天邊的雲霞,美得如夢似幻。
鼻梁小巧而挺直,微微向上翹起,紅唇如熟透的櫻桃一般,飽滿而誘人,卻又帶著一絲嬌俏,叫人瞧一眼,便忍不住在心底生出輕輕觸碰的渴望。
陳長安也是頭一次見到這少女,眼中也不由露出了一抹驚豔之色。
他前世並沒有見過任盈盈,這一世見到的,也都一直帶著麵紗,卻不想竟然如此貌美,與黃蓉相比,也隻差毫厘。
隨著陳長安走來,二人目光交彙,少女的嫵媚的目光中透露了一絲焦急。
“彆急,這就為你解穴。”
陳長安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右手並做劍指,一指下去,登時點在了對方檀中穴上。
狂暴內力噴湧而出,那少女露出驚慌和錯愕的表情,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你…”
那少女甩手灑出一片粉末,陳長安大手一揮,內力激蕩,便將那粉末重新吹了回去,而後倒退兩步,冷冷看著那少女。
“你怎麼發現的?”
那少女捂著胸口,緩緩坐了起來,她的聲音頗為嫵媚,聽起來像是三十餘歲的婦人。
“我與盈盈見過數麵,雖不知她樣貌,但那雙眼睛卻極為熟悉…你雙眼似桃花,一看便不是什麼好人。”
任盈盈冷豔絕塵,清冷中帶著一絲不可侵犯的貴氣,那雙眼睛尤為特彆,總是帶著一種莫名的疏離感。
而眼前這個女子卻截然不同,應是修煉了某種媚功,雖然在極力克製,但是仍舊會從眼中流露出那股媚態。
“原來如此…咳咳,我桑三娘易容術獨步天下,想不到竟然陰溝裡翻船…”
桑三娘捂著胸口,絕美的臉上露出了哀憐之色,卻是不動聲色的半露香肩
“罷了,反正那個老東西也都被你殺了,奴家也落入了你手中,搓圓捏扁,便任由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