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也是熟人,赫然是那修羅刀秦紅棉。
“好一場大雨啊!”
段正淳見那雨幕遮天蔽日,雨水落在河中劈啪作響,河水湍急,忍不住感慨一聲,卻是來了詩性,沉吟一下,作詩一首
“墨雲壓頂蔽穹蒼,浩渺河川欲莽荒。
風卷狂瀾波瀲灩,雨傾怒水浪奔滂。
船搖不定心憂切,雷吼相聞意恐惶。
且待雲開天霽處,霞光破霧照橫塘。”
段正淳做完詩,自己輕吟一遍,覺得十分滿意,便向秦紅棉問道
“紅棉,我這首《舟行遇雨》,做得如何?”
秦紅棉挽著段正淳胳膊,撒嬌道
“我覺得不好,這詩中都不曾提到我半個字!”
段正淳哦了一聲,臉上露出揶揄笑容,道
“那我把這首詩改成《與紅棉舟行遇雨》,如何?”
“你討厭!”
秦紅棉嫵媚的白了段正淳一眼,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隨後又緊了緊身上的衣袍,柔聲道
“段郎,我有些冷了,我們還是回房休息吧~”
段正淳打了個寒顫,隻覺得腰間一涼,正要說些什麼,秦紅棉卻直接向他口中塞了粒粉紅色的藥丸,而後又把手貼在了他的腹部,以內力一催。
那藥丸入口即化,又被秦紅棉內力催動,磅礴藥力散開,段正淳隻覺一股熱流直衝…
“唉,若本王四大家臣在此,又豈會受製於你?”
段正淳暗歎一聲,就聽秦紅棉嬌媚聲音傳入耳中
“段郎,來~”
段正淳神情一陣恍惚,隨後呼吸急促,不受控製的跟著秦紅棉進了房間。
……
陳長安三人縱馬在雨中奔騰,足足用了一個多時辰,才到達尉氏縣。
進了縣城,陳長安先是找到了城內金錢幫的分壇,將三匹馬寄養在了此處,任盈盈後買的兩匹馬倒是沒什麼,但陳長安騎出來的卻是哲彆的寶馬,千金難求,得給它養好了。
寄養好馬匹後,陳長安三人便前往港口坐船,前往周口的船有不少,不過多是商船,船艙內堆滿了貨物,又擠了許多船工。
又悶又熱又臭,陳長安都不願意待,更彆提任盈盈了。
而大暴雨的原因,其他船家也都不願出航,陳長安打聽了一圈,才找到了一艘合適的大船。
“三位客官,我們這船被人包了下來,我等在此停泊,隻是為了補充些物資…”
這艘船的船頭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留著一把山羊胡,一雙眼睛小而亮,讓他看起來十分精明。
“船家,我們此行是前往周口,此時水流湍急,南下順風順水,隻要十二個時辰便能到達…你就行個方便?”
陳長安拿出一錠銀子,那船頭看著銀子,眼中露出貪婪之色,但是又想到了什麼,為難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大船,歎道
“按理說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隻是那包下船隻的女子脾氣不好,之前還砍傷了我的船工,她有言在先,除了我等行船之人,不允許其他人上船,否則來一個她殺一個…”
一旁的任我行聽了,冷笑一聲,吹胡子瞪眼道
“嗬!此等行徑定是邪派中人,老夫倒要見識見識,是何人敢口出此等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