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她身邊還有其他人嗎?”這個細節倒是令黑天鵝產生了興趣,她指向房間另一側的出口,推測道:“綜合這些信息,流螢是和同行者——應該隻有一位——一起進入了這條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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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
“哼。”克洛克達爾吐出一口煙圈,“那丫頭夢中臨死前還在和人合作,八成是公司的人。也隻有公司願意和她這種重病在身,又毫無戰力的女人合作……目的就是為了鐘表匠的遺產,嗬嗬,砂金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鷹眼,你覺得流螢在和誰合作?”
米霍克坐在船艙內,正品嘗著一塊烤肉,他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小口,金色的鷹瞳中閃過一絲不快:“我沒興趣猜來猜去。”
“嗬嗬,我看你是生氣了吧?”克洛克達爾陰鷙的臉上浮起一絲訕笑:“就因為在那種極端情景下,黃泉還是沒有選擇出手?”
米霍克沒有回答,他並非是生氣,而是失望。直到現在黃泉也不肯真正拔刀一次,斬殺一次,哪怕是麵對那樣的野獸也不肯出手……
她在猶豫什麼?
難道她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如果是鏡流,那時候應該已經毫無猶豫地拔劍了吧……
想到這裡,米霍克內心不禁有些煩躁起來。
克洛克達爾看出米霍克內心的不痛快,便沒再打擾他,而是斜睨了一旁的巴基一眼:“喂,小醜,你怎麼看?”
巴基渾身一抖,手裡的烤肉簽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咽了口唾沫,乾笑道:“啊哈哈…說不定是、是和那個薩姆合作?”
“薩姆?那女人怎麼可能和薩姆合作啊?薩姆明顯也在追殺她吧?無聊……”克洛克達爾冷哼一聲,金鉤在陽光下閃過寒光,“你這種蠢貨也隻能想到這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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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繼續往前,發現在一條廊道的轉折處,流螢語氣十分慌張:“你怎麼…?!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情況開始變化了,似乎那位同行者…背離了原先的計劃。”黃泉說道。」
「黑天鵝點點頭:“或者,從結果而言…這才是那個人真正的‘計劃’。”」
「順著廊道一路向前,流螢的虛影正朝著樓梯下的大門奔跑:“機甲…?!為什麼……”」
「黃泉稍微湊近了一些,仔細觀察著虛影那驚惶的表情:“她被什麼人逼迫著走了這邊,而且……”」
「黑天鵝若有所思:“【機甲】……耐人尋味的說法。我記得獵犬家係在追捕這麼一位罪犯——‘身穿銀色盔甲的高大男性’。”」
「而流螢的虛影在來到最下方的房間,語氣有些絕望:“門…打不開…這裡是死路……”」
「黃泉分析道:“從這樣隻言片語推斷,流螢的同行者中途背叛,把她一個人關在這個房間,而自己不知所蹤…為什麼?”」
「“她說過,這場交易和‘鐘表匠’有關——涉及鐘表匠,就會觸碰到許多人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