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是麵鏡子,它映照出宇宙最本真的麵貌。我們也可借這個機會,更深入地了解匹諾康尼和星神的曆史。”」
「“而未來的輪廓——自然就在其中顯現。”」
——
鬼滅之刃。
“是巡獵…!是巡獵殺來了……!”
“難道是…我們祈求豐饒賜福的事被他們發現了?”鬼舞辻無慘猛地攥緊胸口的,指節深深陷入肌肉裡,血順著他的手腕滴落在地。
“不對,他穿著鬼殺隊的製服,哈…哈哈……不是仙舟,不是仙舟……”
自從數百年前那個男人去世後,他再次感受到了來自骨髓深處的戰栗——那不是來自天幕中眾星神帶來的壓迫感,而是來自現實的恐懼。隻不過當他認定少年並非仙舟的長生種後,無慘才終於顫抖著呼出一口氣。
童磨是被那個叫鏡流的女人——她的劍法殺死的,甚至連反抗都沒有。鬼舞辻無慘當然知道身為上弦之二的童磨是什麼水平,而將他瞬間秒殺……這恐怕連上弦之一的黑死牟都做不到。
“冰之呼吸……”
他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破碎,被那個像怪物一樣的男人留下的陳舊傷疤仿佛又開始隱隱灼痛起來,仿佛有無數針刺順著血管在遊走。
上弦的死亡像一麵鏡子,照出了他此生最不願回憶的畫麵。
他必須要躲起來。
躲到那個掌握冰之呼吸的少年去世,等他壽終正寢,這個世界又會重新被他無慘所掌握。
他並不擔心冰之呼吸會傳承下去,當初那個男人的日之呼吸就是神技,但能完整掌握的人又有幾個?還不是改造成了威力都遠遜於日之呼吸的呼吸法?
天才……永遠隻是極少數。
“大人。”
正當無慘低頭思考對策時,黑暗中的劍士從陰影中站出,六隻眼眸在黑暗中明滅。他的指甲無意識地刮擦著刀鞘,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黑死牟…願為大人分憂。”
“你……能殺了他?”
“我和童磨不同。”黑死牟的聲線如同一塊石頭打磨著太刀,“我掌握月之呼吸,對呼吸法的掌握,我比那位少年更強。”
“嗯……”
如果黑死牟死了,那他不過再躲個幾十上百年就是,時間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但黑死牟一旦得手,就就說明那冰之呼吸也不過如此。
“黑死牟,你去試試吧。”
——
「“不妨就從這天地初開講起吧——”」
「“自黃昏戰爭以降,天穹空虛,大地混沌。為教天地萬物歸於可知,【秩序】太一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