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芮克失望地搖搖頭:“無聊透頂的編排,我要換個拍法。家族的演員,你殺青了。”」
「“什、什麼?可是調律是測弦考試最重要的環節……”」
「“啊?”芮克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絲蒂娜女士,在你任教的十三年零四個月裡,你連續進行了七次學術造假——看來怠惰已經讓你的藝術修養變成了一堆廢膠卷了。”」
「“學術造假?你在胡說些什麼……”」
「“這場戲決定了學生們的未來,可貴校竟然采用這種無聊的攝製方案,難怪鶯尾花幾百年來都沒拍出過一部好片。”」
「“夠了!”家族成員憤怒地打斷他,“讓你來當考官是出於代理校長的麵子,少得寸進尺!根據校規……”」
「“根據校規?你再好好回憶一下,校規是怎麼說的?”」
「芮克先生嘴角的笑意漸深,一股模糊朦朧的感覺逐漸彌漫到家族成員的身上,可她卻絲毫不知,依舊氣勢洶洶:“校規上說的清清楚楚,在考場上,考官說的就是規則!所以……不對,你是考官?怎麼回事……”」
「芮克滿意地點點頭,將左手抬起:“對,你終於想起來了,在我的片場,導演就是規則。”」
「家族成員仍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她也覺得哪裡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嗯……咦?”」
「芮克不再理會她,緩步走上台前:“小演員們,我已經和製片方達成了共識,這次考試將更改為一場【試鏡會】——做好準備了嗎,我一定會為你們找到最合適的角色。”」
——
Fate/衛宮家的飯。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這人對家族的人動了手腳?”
遠阪凜愣了一下,她發誓自己絕對沒有挪開視線,但的確是沒搞懂那個家族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麼。像是芮克給她施加了某種“狀態”,從而修改了她的認知。
“看來他不是一個單純的導演啊,還有對他人精神施加影響的能力……難道是【記憶】?”ACher目光一沉,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
凜好奇道:“記憶?ACher,不妨說的明白些,他和【記憶】有什麼關係?”
“嗯,凜,你不妨先想一想,如果這個芮克先生是主考官的話,那這個家族的女人是來乾嘛的呢?”
“哈?這還用說嘛?她當然也是考官啊。”LanCer插話進來。
ACher輕輕一笑,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LanCer,看來賣魚的生活不怎麼適合你啊,腦子都開始生鏽了。分院一定要進行調律,調律一定需要【同諧】的人來進行,無論怎麼看,真正考官都應該是這位女士而不是芮克吧?如果他是真正考官的話,還需要閱讀那所謂的‘台本’麼?”
“所以,我懷疑……是芮克給這個女人腦子裡植入了一段虛假的【記憶】,讓她錯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考官。”ACher攤了攤手,“反正【記憶】的派係裡這種事又不是做不到。”
——
「“那芮克先生三言兩語就能說服家族的人,好厲害啊。”三月七忍不住讚歎。」
「“那位家族成員的反應有些奇怪,就像是突然改變了想法。”」
「“芮克先生也會【鐘表把戲】?”星猜測道。」
「三月七搖了搖頭:“表現倒是很像,但應該不可能吧……”」
「三人正聊著,忽然有一名誌願者走了進來,通知星前往演藝室進行測試。」
「三月七回頭衝著星甜甜一笑:“到你了到你了,快去吧!要是結束得早,彆忘了給我們講講麵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