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遙長公主取了一杯遞給秦羽墨,自己端著一杯,然後兩人雙臂交叉,舉杯一飲而盡。
平遙長公主擱下酒杯,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
“回稟長公主,奴婢還要為長公主和駙馬結發……”
平遙長公主打斷她的話:“那些沒意義的步驟都省了。”
女官一滯,隨即低頭退下:“是。”
平遙長公主抬手脫去身上的嫁衣:“雖然你的兄長即將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但這不會影響你在公主府的地位,以後別再理會那些不相幹的人。”
秦羽墨道:“我從來沒想過要給他求情。”
秦硯書是死是活跟他毫無關係。
秦硯書死了,他也不會去搶秦家的繼承權,因為那些跟他無關,他自知身份卑微,從不敢想,也從不奢望。
秦硯書不死,他也不會算計他,陷害他,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總之一切都跟他毫無關係。
“這樣就好。”平遙長公主抬手解他的衣服,“從此以後你就隻是本公主的駙馬,所有榮辱都在這座府邸裏,秦家是興也好,是衰也罷,都跟你毫無關係。”
秦羽墨有些緊張地握著她的手:“殿下,我……”
“怎麽?”平遙長公主眼神戲謔,“害羞?”
“我……我自己來。”秦羽墨有些緊張地朝旁邊縮了縮,抬手解開自己的衣襟。
平遙長公主見狀也不勉強,慢條斯理地褪去自己身上的嫁衣,隻著一身裏衣坐在床沿:“你主動還是我主動?”
秦羽墨手上一顫,俊顏臊得通紅:“殿下!”
“真是純情。”平遙長公主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你脫好了就進來,有什麽不會的,本公主教你。”
秦羽墨臉頰發燙,渾身如煮熟的蝦子似的,磨磨蹭蹭脫去外袍,磨磨蹭蹭掀開被子躺進去。
平遙長公主不喜那些煩人的步驟,所以侍女退下之前,已經把被子裏和枕頭下紅棗花生都撿了出去。
此時新房裏靜謐一片。
秦羽墨躺在這張鋪著大紅喜被的床上,心頭咚咚咚跳個不停。
一隻柔軟的手伸向他的心口,隨即是淺淺的馨香縈繞:“秦羽墨,你的心跳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秦雨墨緊張得發抖:“殿……殿下……”
平遙長公主嗤笑,撐起身體側看著她:“秦羽墨。”
“殿下?”
“我們現在是夫妻。”
秦羽墨一怔,下意識地點頭:“是。”
“夫妻同為一體,是這世上最親密的關係,比父子母女關係更親密。”平遙長公主道,“你應該學著適應。”
夫妻同為一體?
最親密的關係?
秦羽墨心頭仿佛有股熱流淌過。
他定定注視著長公主清麗貴氣的容顏,緩緩點頭:“嗯。”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