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洋洋得意自己的研究成果並且進行實踐時,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有人趁著教官露出背身時“偷偷撓臉,鬆懈一下身體”,誰知卻被對方出其不意的一計回頭弄得尬在原地不敢動彈。
一時間大眼瞪小眼,教官的臉上一抹邪笑嚇得男生一身冷汗。
或許是因為周圍有女生方陣在,他想要彰顯一下自己的男子氣概,又或者是這幾天下來實在是受夠了教官的管教,這名男生居然當眾和教官頂撞起來。
然後就被單獨拉出來收拾一頓,“蹲起,俯臥撐,仰臥起坐”一套下來直接就老實了,等歸隊的時候雙腿都在打擺子。
可謂是“三招打碎裝逼魂,教官我是華夏人”,他認為教官在把他當成霓虹人在整,已經欲哭無淚了。
像這樣的插曲其實是軍訓日常裡的少數,等到了晚上天氣清涼下來也會組織著眾人舉辦拉歌表演節目等小遊戲,班與班之間也會比拚才藝,互損一下。
每天的這時候教官們也會放鬆警惕,有人便會趁著這時候偷偷溜去小賣部買零食吃,隻要不離開操場範圍,也沒有人會多管。
於是這短短四十五分鐘的時間就成為了許青裴思檸薛淼淼三人的“新見麵時間”。
不約而同的來到一處遠離人群的牆角處盤腿坐下,裴思檸因為並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才藝展示,也不怎麼會講話活躍氣氛,乾脆就早早來到這裡等待。
把帽子摘下來當做扇子扇風,作訓鞋都被她給脫了下來,露出穿著船襪小腳丫透透風。
等見到不遠處二人結伴從小賣部走了過來,裴思檸就又紅著臉把鞋子給穿上了。
俏臉有些微微泛紅,她擔心因為軍訓運動一天導致腳部會有味道,如果被許青聞到……那可就丟死人了。
鼻尖聳動兩下聞著什麼,十粒珍珠般白潤圓滑的腳趾在鞋子裡扣緊又鬆開,裴思檸心裡想:‘應該不會有殘留的味道吧。’
薛淼淼和許青此時都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二人手中都分彆提著一個大大的塑料袋,但裡麵的東西卻隻有三根冰棍而已。
“剛剛我們去把小賣部的老冰棍掃空了,請班裡的同學們吃。”或許是看出了裴思檸的疑惑,薛淼淼向她解釋。
隨後拿出一根桂花小豆交給裴思檸,空空如也的塑料袋就被薛淼淼當成坐墊鋪在塑料草坪上,這才坐了下來。
“謝謝淼淼。”
“跟我還客氣什麼。”少女大方擺手表示不用謝。
遠處的各隊方陣還在做著表演,有“隔壁班家豪”上去表演自學的街舞,兩女都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但實在是忍不住,紛紛發出了嘲笑。
特彆是薛淼淼,她都要笑出眼淚了,指著那邊戴著黑帽子黑口罩的男生,趴在許青的肩膀上氣都喘不勻了。
還有人在唱歌,使用一個全損音質的大音響播放伴奏,毫不誇張的講,根本聽不見人唱歌的聲音,全程都在聽刺耳的歌曲伴奏。
唯一效果還算好的表演是女生方陣那邊的民族舞,隻見那女生褪下了寬大的軍訓服,露出裡麵軍綠色的迷彩短袖展示舞姿。
雖然許青對於舞蹈一門不甚了解,但是欣賞美的眼光還是有的,擺動的腰肢,蕩漾的馬尾引起了眾人的歡呼。
舞蹈好啊,舞蹈得學。
然後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許青就眼前一黑,視野儼然是被身旁兩位吃醋的少女給一左一右的用手遮住了。
“不看了不看了,那女生長得又不如你們好看,緊張什麼。”
“誰……誰緊張了。”
薛淼淼率先把手鬆開,扭頭就見到她嘴巴鼓的像是一隻充氣的河豚,撇過頭不看許青。
‘那人跳舞跳的還沒有我厲害咧,長得也沒有我好看,如果想要看跳舞……我也可以跳給你看啊!’
幽怨的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