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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歸還(2 / 2)

葉世傑看了看薑梨,低聲問道:“是……他做的?”

他的“他”,自然指的是肅國公。薑梨沒有瞞薑元柏,也沒有瞞葉明煜。早在桐鄉的時候,葉明煜就見過了薑梨和姬蘅之間的關係。

薑梨點了點頭。

“阿梨,”葉明煜皺起眉,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後來我問過世傑了,這個人在朝中可不是什麽好人,他……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桐兒瞪大眼睛,葉明煜話也實在太直接,太不委婉了。就連薛懷遠和海棠聽到,也忍不住微微側目。

“沒有的事,舅舅,”薑梨隻好平心靜氣道:“他隻是恰好路過,認出了我。至於救我,也大約是因為父親的關係,朝中的事情很複雜,其中淵源,可能隻有父親才清楚,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不過絕不可能是因為舅舅的原因,他什麽樣的人沒見過,我實在不值一提。”

“什麽叫你實在不值一提。”葉明煜聞言,頓時不樂意了,道:“你可是我們葉家的姑娘,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我還想,他也不過是長得好看一些,就是騙騙姑娘罷了,阿梨你這麽聰明,也不隻看人外貌,定不會被他迷惑的,是吧?”

葉明煜盯著薑梨,仿佛非要薑梨給他吃顆定心丸似的。

薑梨哭笑不得,隻好道:“是是是,舅舅,我不會被他迷惑的。”

薑梨覺得很奇怪,她沒有這些心思的時候,似乎一切風平浪靜。等她發現了自己的心思,並且為之苦惱的時候,好像一夜之間所有的人都發現了,薑元柏也好,桐兒也好,還是現在的葉明煜也好,都在不著痕跡的提醒她,他們不是一路人,自然也走不到一起。

何必多此一舉,其實她比所有人都清楚。

葉明煜又問了些薑梨在黃州城發生的事,黃州城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出乎薑梨意料的是,她本來以為葉明煜還會再詢問一些和姬蘅有關的消息,不曾想葉明煜隻在剛剛提醒了薑梨過後,就再也不談了。薑梨轉念一想,也是,葉明煜並非朝堂中人,自然對姬蘅的其他事也生不出什麽念想。

葉明煜和葉世傑在這裏,一直做到了傍晚才打算回去。他們問的細,薑梨也就耐心的回答。薛懷遠也問薑梨一些話,薑梨一一答了。她本來決定這一次回京之後,就上葉家對薛懷遠坦白身份。眼下薑元柏不讓她出府,倘若現在在這裏,又隻怕隔牆有耳,且若是薛懷遠聽了神情有異,會引起府裏人的懷疑。薑梨也隻得按捺下來,打算這一陣子過去之後,再去葉府,與薛懷遠清楚。

色已晚,葉家人不可能在這裏留宿,葉明煜和葉世傑要回去了。薑梨送他們到門口,卻見薛懷遠突然站在自己書桌前不動了。

薑梨覺得奇怪,走過去問:“薛先生怎麽了?”她的話音消失在喉嚨裏,隻見薛懷遠低著頭看著手裏的東西,他拿著的,正是那塊刻著狸貓的玉佩。

方才葉明煜來得急,薑梨也走得急,並未注意,隨手就把玉佩放在桌上了。這會兒卻被薛懷遠看見。他拿著玉佩,顫巍巍的看向薑梨,語氣有些莫名的激動,道:“薑姑娘,這玉佩……這玉佩是怎麽來的?”

葉明煜和葉世傑腳步一頓,皆是不解的看向薛懷遠,不知道薛懷遠何以對這麽一塊玉佩耿耿於懷。桐兒見狀,驚訝道:“姑娘,這不是我們在當鋪……”

“這是我在當鋪贖回來的。”薑梨打斷了桐兒的話,“當時我在當鋪裏看見了這枚玉佩,覺得上麵的狸貓雕刻的很好看,就贖了回來。”

她不能在這裏,當著葉明煜和葉世傑出真相。

葉明煜問:“薛先生,這玉佩怎麽了?”

“這是阿狸的玉佩……”薛懷遠喃喃道:“上麵的狸貓,還是我親自鑿刻的……”

葉明煜和葉世傑都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薛懷遠的是“阿狸”而不是“阿梨”。葉明煜心大,也並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隻是哈哈大笑道:“真的嗎?那還真是有緣,我們阿梨和薛家,大概是前生結下的緣分,這也能遇到!”

海棠動了動嘴唇,什麽話都沒,桐兒滿臉疑惑,葉世傑卻是又奇怪的看了薑梨一眼。

“薑姑娘……”薛懷遠看向她,道:“這枚玉佩,能不能賣給我……阿狸的東西,我想要收回來。”

薑梨道:“既然是芳菲姑娘的東西,薛先生就拿走吧。不必付什麽銀子。”她想要安慰薛懷遠幾句,又不知道能什麽。

“謝謝你,薑姑娘。”薛懷遠心翼翼的把這杯玉佩放在手中,像是得到了無價之寶,珍而重之的藏起來。他看著薑梨,似乎還想什麽話,但最後卻還是什麽都沒。

薑梨曉得,薛懷遠大約是想問之前她所的,告訴自己和薛家究竟有什麽淵源。但薛懷遠也意識到了現在不是話的時候,隻能忍住了。

等葉明煜一行人離開之後,桐兒站在屋裏,看著薑梨問:“姑娘,那玉佩不是您讓奴婢給贖回來的麽?怎麽一開始……您就知道是薛姐的東西麽?”

她百思不得其解,薑梨分明是有意識地去做這件事,卻告訴薛懷遠自己是無意間看到才贖回來的。桐兒不明白薑梨為何謊,她也不明白薑梨要贖回這塊玉佩的意義。她又如何一早知道就是薛芳菲的東西?在這之前,薑梨和薛芳菲,並沒有見過啊。

薑梨道:“是啊,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想來薛先生也知道了。”

到底是父女,在薛懷遠麵前,她又不會極力掩飾,甚至於希望薛懷遠發現自己的不同,於是漏出的馬腳愈來愈多。父親是個聰明人,隻怕這一回,是真正起了疑心。

她應當想法子盡量早些與父親坦白。

……

國公府裏,姬蘅的歸府,似乎就沒有薑梨那麽引人注意了。這是自然,他經常出城辦事,有時候隔個十半月都不回來,連姬老將軍都習以為常,自然算不得什麽。

倒是屋簷下鳥籠裏掛著的那隻八哥,看見姬蘅回來,熱情的歡迎道:“美人!美人!”

這八哥看上去像個好色胚子,也虧得姬蘅對它格外寬容,沒有一把捏死它。這更助長了它囂張的氣焰,仿佛背後有人撐腰似的,院子裏的下人都被他啄了個遍,上次還把趙軻盤子裏的肉給叼走了。

大家還不敢動它。

八哥的嗓門大,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聽到了。自然也包括了司徒九月,起來,這八哥大約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對於司徒九月,它是決計不敢放肆的,連靠近都不敢,離她遠遠地,大約也曉得司徒九月也是個狠角色,一個不耐煩,扔把毒煙,它的命就不保了。因此八哥在國公府裏懟懟地,對姬蘅溜須逢迎,對司徒九月敬而遠之。

司徒九月正在花圃裏摘花,這裏的花長得極快,也需要人侍弄,司徒九月隔三差五會摘一些植物煉藥,倒是比自己費心去尋材料要簡單許多。

聞人遙拉著林堯過來得時候,還得意洋洋的給司徒九月看,道:“這是我的徒弟,林堯。來,徒弟,這個是司徒姐姐。”

司徒九月隻是瞥了一眼林堯,林堯就嚇得一哆嗦,躲在了聞人遙身後。司徒九月道:“和你一樣,膽鬼。”

“是你太凶悍,嚇著孩子了。”聞人遙拉起林堯往外走:“堯,我們走,別管這個凶姐姐。你記住了,這個花圃裏的花都是有毒的,你平日裏千萬要離的遠一些。除了剛才那個毒姐姐,大家都不會輕易往你這裏走,這些話雖然看著好看,其實毒性很大,一旦中了毒,就命不保,神仙難救。”

林堯乖乖的點頭。

司徒九月忍了忍,把摘好的花草放進了匣子,往煉藥房走去。文紀和趙軻站在邊上,趙軻問:“司徒姐,之前送來的那子……怎麽樣?”

“看起來沒什麽問題,不過武功全廢,也不可能站得起來。要是姬蘅想讓他加入你們,絕對不可能。”司徒九月回答。

這回答十分絕對了,可是趙軻和文紀絲毫沒有懷疑。事實也本是如此,司徒九月除了正經醫術以外,還有各種偏門古怪的藥方,如果司徒九月都沒救,下就沒人能醫的好他。

“那現在怎麽辦?”趙軻問文紀拿主意,“是不是告訴大人一聲?大人已經把這人給忘了吧?也沒聽他提起過。總不能一直讓他住在國公府,都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

“你們可以好好打聽一下他的底細,”司徒九月挑眉,“我告訴過他他的腿已經不可能好起來了,但他還是在嚐試。有幾次甚至還背著我想要下床,當然是不可能的。我看他是個有執念之人,和尋常人不一樣。”

趙軻道:“既然在永寧公主的私牢裏,定是和永寧公主有過節之人,順著這一點查下去就行了。”

司徒九月:“那是你們的事。”完這句話,她就拿著匣子走了,隻是走到煉藥房旁邊的那間屋門前時,頓了頓,還是走了進去。

屋裏,那位叫阿昭的少年手裏捧著一本書,正在看。司徒九月看見,他看的是什麽山水遊記,心中不由得古怪。分明他的腿已經不可能好了,再看這些有何意義,總歸是不能一一走過,反而會越看越難看。

這少年卻絲毫沒有難過的神情,看見司徒九月進來,就放下書,對司徒九月笑道:“司徒大夫。”

“你身上的外傷繼續調養下去,過不了多久就會全好了。”

“多謝司徒大夫。”阿昭猶豫了一下,才道:“過去我也曾有過傷,不過調養起來,實在需要很長時間。司徒大夫隻用了這麽短的時間我就好了起來,可見司徒大夫的醫術高明。”

“我並非真正的大夫,你不必如此恭維我。”司徒九月道:“有件事情想問你,你與永寧公主有何深仇大恨?”

阿昭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司徒九月會這麽問。這幾日來,司徒九月冷冰冰的,與他話的時間很少,而且大多是有關他的傷,並不主動詢問他家裏的事。國公府的廝給他拿食物拿水,但並不多與他話,阿昭不知道外麵是個什麽情況,隻知道仇人死了。

“她害死了我全家。”阿昭道。

司徒九月點了點頭,像是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有件事我也想問司徒大夫,”阿昭道:“上次司徒大夫,永寧公主和沈玉容被處刑,因為殺人償命的罪名,卻沒有是哪一戶人家,請問……”

司徒九月答道:“那就很多了,他們二人聽殺的人不少,不過最重要的,大概是永寧把當今首輔家的姐眼珠子給挖了,關在私牢,得罪了首輔,才會被打下牢獄。”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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