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值得，這個電影一定不會差，一定會成為你的代表作。”周覽說，“我相信你。”
“誰知道呢，感覺新盾根本就不重視這個片子。”周雲說，“說不定就不會安排上映。”
“不至於，新盾做商業片的，最注重的就是控製成本，說實話，用三百萬來製作這部電影，在我看來綽綽有餘了。”周覽說，“也沒有多大的場景，也不用請更多的演員，就你一個人，另一個一直以聲音出現的男朋友都是文冰他自己，還要多少錢？”
周雲：“我一個人的片酬就占了一小半。”
“周小姐，你彆再感慨了好嗎？這麼點片酬能夠請你拍一部電影，新盾做夢都該從夢裡笑醒來。”周覽說，“如果不是因為檔期難協調，時間緊，我們又確實看好這個片子，我至少也要給你把片酬談得翻個倍。”
周雲：“沒事，也不靠這部電影賺錢。”
……
外界的聲音紛紛攘攘，周雲不像以前那樣衝動，索性把手機都扔給鄭小句保管著，她安心地沉浸在何韻的世界裡，不是在拍攝，就是在研究劇本。
拍攝第七天，周雲提出來，她想感覺住在片場算了。
所謂片場，其實就是文冰的公寓。
作為一個住所，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文冰和徐明月都很吃驚。
“你要住在這裡？是酒店房間出什麼問題了嗎？”徐明月第一時間問道，“有什麼問題你跟我說，我去跟酒店交涉。”
周雲搖頭，說：“不是，跟酒店沒有關係，我就是懶得折騰了，反正何韻也是一直待在這個屋子裡，我就住在這裡，也能保持狀態。”
徐明月看向文冰。
文冰說：“但是我晚上也睡這裡。”
“你去跟彆人擠擠吧。”周雲說，“反正男生多，他們不是在樓上樓下還租了彆的公寓嗎？”
文冰：“……”
他不知道周雲怎麼就突然對他這麼理直氣壯了起來。
“那行吧。”
周雲笑起來，說：“謝謝。”
拍攝是真有一種不知山間歲月長的錯覺。
當周雲拍完這部戲，殺青的時候，她都有些恍然。
這就殺青了？這就拍完了？
說實話，她演這部戲演得特彆流暢自在，沒有一點阻礙感。
她完全就是在本色出演。文冰在鏡頭後麵說話，她給出自己最真實自然的反應。用文冰後來的話說，周雲是怎麼演都是對的，都是好的。
周雲離開時，擁抱了劇組每一個人。
“導演，下次拍戲記得再找我啊。”
文冰說：“下部戲我得拍一部商業動作片。”
“我也能拍。”
文冰說：“都是男人戲。”
“那更應該找我了。”周雲說，“總不能一個女性角色都沒有吧？算了，隨便你吧，不過你記住，你隨時找我，你的戲我都願意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