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
長野有希臉色微紅,憂心忡忡問道。
作為公務員,東大高材生,長野直男手裡的錢絕對來源不乾淨。
至於怎麼來的,她有問過,但長野直男就是不說,有些埋怨,隻是作為女人,她也知道是男人不想讓她知道太多,省的有壓力。
了忽然要買這麼多房,那就不一樣了,萬一被查出來,可就是鐵一樣的證據。
很顯然。
買房這種事,曰本人就算把房子炒破,都還沒有玩出真諦。
“這個很簡單啦!隻要把房產登記在千雪和卡桑名下,將來我改回中村家的名字,誰會查的到呢。”
“啊!還可以這樣嗎?”
“為什麼不行?你是不知道買房子這種事有多少種辦法規避風險和調查,有人搞上千套房子,都可以不被查出來呢!”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上千套房子,是頭豬都能查到問題吧。”
“這可不一定哦!”
“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這種事。”
“因為你太嫩啊!”
“達咩!你怎麼這麼色色,會被人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我舔我老婆難道還違法啊!”
“討厭!不可以說這種邪惡的話。”
“......”
掏錢,辦手續,登記。
大半天過去。
八套彆墅到了手裡。
還彆說,忽然坐擁八套房產,心裡忽然就有一種踏實滿足的感覺。
但對於德國人而言,實在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小曰本的想法,望著四周那些小曰本臉上的那種滿足和興奮。
銷售心裡全是疑惑。
隻是作為一個歐洲人,又怎麼可能明白那種房子就是家的感覺呢!
不知不覺。
時間已經到了黃昏。
殘陽如血,掛在天邊。
整個美茵河倒映著紅日,來來往往的船隻在河麵劃出一道道痕跡,就這樣靠在彆墅陽台的躺椅上看過去,感覺格外的舒心。
長野有希和長野千雪,好奇河邊的魚兒,跑過去釣魚去了。
長野佳柰子煮了茶水端過來放在了躺椅旁邊的桌子上。
還彆說。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這話一點都不假。
忽然換掉和服,穿上了白色的貂絨,圍著黑色的貂皮圍巾,長野佳柰子身上立馬多出一種富貴高雅氣質。
白裡透紅的臉色,豐腴多姿的身材,盈如秋水的眼眸。
隻是看上一眼,便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喝著茶。
長野直男拍了拍大腿。
長野佳柰子本能露出羞怯之色,看了一眼女兒和有希都在河邊,這才鬆口氣坐了下來。
小書亭
躺椅很軟,弧度的底座像是不倒翁一樣搖來搖去。
長野直男一個人躺著還好,隨著長野佳柰子坐下來立刻無法掌握平衡,她驚呼一聲,便直接摔到了長野直男懷裡,躺椅被壓的自己晃了起來。
搖啊搖!
搖啊搖。
嬌小媚香的豐腴身體在懷,壓在身上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而長野佳柰子顯然也很享受這種感覺,小鳥依人蜷縮在長野直男懷裡,任由他的爪子在自己身上輕重緩慢滑動。
“柰醬!”
“嗯?”
“這就是咱們在德國的家了。”
“嗯!”
“喜歡嗎?”
“喜歡!”
“哈哈,叫一聲老爺讓我聽聽。”
“老爺!”
“......”
“達咩......”
“......”
如果說德國哪裡經濟最好,自然是法蘭克福,作為央行總部,金融中心,歐洲空中交通中樞,這裡雖然隻有七十萬人,經濟卻極為發達。
但如果說德國哪裡最美,自然非慕尼黑莫屬。
作為巴伐利亞州的首府,這裡有著阿爾卑斯山和伊薩爾河畔,是僅次於法蘭克福的主要經濟、文化、科技和交通中心之一。同時又保留著原巴伐利亞王國都城的古樸風情,因此被人們稱作“百萬人的村莊”。
而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慕尼黑美女。
阿爾卑斯山和伊薩爾河養出來的天然金發美女,姣好的身材,精美的五官,白嫩的膚色冠絕歐洲。
二戰之前,各大猶太莊園都以收藏慕尼黑美女為榮,數百名穿著黑白女仆的慕尼黑美女爭相鬥豔,可謂是上流社會最為榮光的炫耀資本。
而在二戰後的今天,慕尼黑美女們憑著冠絕群芳的身材和顏值,成為了德國模特界最大的產出地。
接到香奈兒在這裡舉辦內衣秀的消息。
一幫SP和長野直男分彆,踏上了去往慕尼黑的道路。
長野直男也想去,但這個時候,長野有希的情商莫名提高,一聽說是模特內衣秀,竟然死活都不讓他去。
老實說。
作為一個男人,誰不想去看看模特走秀啊。
好吧!
主要是情感上雖然偏向黃種人,但這跟吃菜一樣,誰不想偶爾換下口味呢。
奈何長野有希威逼利誘,許諾了各種新的解鎖內容,長野佳柰子也是拐彎抹角說想去柏林看看,長野直男隻好委屈自己,帶著遺憾和SP們暫時分彆來到了柏林。
入冬的柏林。
同樣是被大雪覆蓋。
隨意看了看城市的風光,帶著一種彆樣的心情,長野直男來到了東西冷戰劃分的標誌——柏林牆。
一眼望不到儘頭的牆壁,築起了分割柏林的鋼鐵城牆。
上麵有帶刺的鐵絲網,還能看到瞭望塔以及反車輛壕溝組成的邊防設施。
柏林牆的傳說,隻在電視中,親眼看到這一堵長達一百多公裡,延綿幾十年的牆壁,心中有種見證曆史的奇妙感覺。
雙方依舊有荷槍實彈的軍人在站崗,甚至還有坦克,裝甲車,就在不遠處。
但此時的柏林牆已經形同虛設。
行人拎著大包小包從東柏林過來,沒有人去阻止,反倒是雙方的士兵湊在一起,竟然在說說笑笑抽煙。
望著這一幕。
長野直男真切意識到——幾十年的冷戰已經接近尾聲。
泡沫就快要結束了!
到那個時候,自己的隱忍也該結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