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他會不會已經讓人把我們包圍,再把我們一塊乾掉?”
“白癡!如果他有這個魄力,我早就跑了。”
“......”
兩人交談了片刻。
長野佳奈子過去開了門,將中野一行人領進了客廳。
登門便是客。
長野直男很有禮貌見了個禮,隻是中野完全沒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連正眼都沒看,隻是鞠了一躬。
“池田君你好!”
“中野君好久不見,來這裡找我,是為之前的事賠禮道歉而來嗎?!”池田櫻子澹澹說著,清冷的目光帶著一種龐大的壓力,朝著中野熊之助壓了過去。
道歉?!
聽到這話。
長野直男暗呼這個逼裝的流暢。
在人家地盤上把人兒子打成了殘廢,還要人家賠禮道歉,這娘們可真是比自己會裝到了。
中野熊之助抬起頭眼裡閃著冷眸。
原本是來興師問罪卻被要求賠禮道歉,這種羞辱在他今生還從來沒有遭遇過呢。
一股龐大的氣場從中野眼神射來,勸業財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財權力量,帶著懾人的強悍力量撲麵而來。
池田櫻子絲毫不讓,眼裡甚至連半點漣漪都沒,就這樣望著在財界足以呼風喚雨的中野熊之助。
兩人彼此對視,猶如兩座噴湧和沉默的火山在正麵交鋒。
客廳變得鴉雀無聲。
一種龐大的精神壓力充斥在房間。
長野佳奈子本想去泡茶,卻忘記了動作,感覺像是一葉扁舟落到兩片無法相融的大海,嚇得精神萎靡,臉色已經發白。
長野直男暗暗搖頭。
以前上強者一個眼神嚇死人,總覺得特彆扯澹。
但成為小日子的這些時間,長期身居高位,能夠確切感覺到一種精神的力量。
瞅瞅池田小葉,冷冰冰望著中野熊之助和他身後的幾個人,隨時會出手。
再看看自家佳奈子小白兔的無助模樣,長野直男不動聲色抓住她的手,將她擋在了背後。
這一動。
原本有些騎虎難下的中野熊之助也算是鬆了口氣。
他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平靜的外表下,裝著一顆理智隨時瘋狂的心。
大丈夫能忍彆人所不能忍!
犯不著跟一個自知四年之後就會死掉的瘋子較勁!
“池田君說的不錯!這次前來,主要就是因為犬子的得罪之處而前來道歉!”低著頭,中野熊之助藏著怒火,沒有任何感情說道。
池田櫻子哦了一聲:“隻是道歉嗎?羞辱我身材不好,一句話你就想把事情揭過去?”
臥槽!
人家都道歉了,還說這種話,也太過分了吧?!
長野直男目瞪口呆。
萬萬沒想到池田櫻子竟然這麼不講理。
中野熊之助也顯然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可惡,臉上肌肉抽搐了好幾下,最後才說道:“中野教子無方惹怒池田君,為此深感愧疚。閣下覺得,這件事要怎麼懲罰犬子!”
“我已經幫你教訓過他,這件事就算了,如果沒有彆的事,就請不要打擾我用早餐。”
賤人!
你就沒有一點禮貌的嗎?
作為勸業財團大老之一,中野熊之助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種羞辱。
隻是一個再過幾年就會死的人,又擁有大批死士,天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找理由,來拉所有人陪葬。
忍!
再且再忍你幾年!
鞠躬+1。
中野帶著人離去。
隻是走到門後,他停下腳步,頭也不回說道:“和池田君之間的恩怨到此為止,但閣下就這樣看了一場好戲,我需要一個交代。”
你媽媽批!
老子吃個瓜還要被教訓嗎?
有覺得被羞辱了。
長野直男立刻嘲諷道:“中野先生是在跟我說話?惹不起一個女人而將矛頭轉向我,中野先生好大的派頭。”
“言儘於此,希望你好自為之!”
“嚇唬我?當我中村家無人的嗎?”
“......”
中野一行人離去。
長野直男仍舊很不爽,罵道:“這小日本也太廢物了,正主不敢欺負,典型的欺軟怕硬。”
“你這個小曰本也很可愛啊,能夠承認自己軟!”
“可惡!等會...這家夥今天顏麵掃地,萬一心一橫,把咱們團滅怎麼辦?”
“你都死過一回了,還會怕死?”
“你試試就知道死過一會是什麼感覺了,活著每天照照鏡子,吃吃飯,真的很舒服。”
“......”
與此同時。
中野熊之助怒氣衝衝上了車。
司機氣息未平,壓著火氣問道:“大人!要不要將這幫家夥全滅了,隻要收拾的乾淨一點,絕對不會查到任何線索。”
這個提議。
委實很動心。
在川崎這塊地盤上,以第一勸業和總會屋的關係,肯定能做的乾淨利落。
隻是想到吉屋大師的預言,中野熊之助搖了搖頭:“你不會明白的,吉屋大師既然說池田這個賤人會死在平成七年,那一定會死在平成七年的!”
“這...難道就算了?”
“如果沒有殺死她,你覺得一個沒有顧忌的瘋子會做出什麼?”
“......”
離開川崎。
中野一行人趕到第一勸業銀行大廈,徑直走進了社長辦公室。
宮崎邦次見來的是副會長,連忙打了招呼問道:“中野君,聽說一郎受到嚴重傷害住進了醫院,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這小子的腿可能會留下些殘疾,不過也算是讓他得到一些教訓。”
“這麼嚴重?哪個混蛋竟然敢傷害一郎?”
“中村家的長野直男!”
“這一代中村家逆襲的那個小子?”
“哈衣!”
“如此說的話,這小子傷害一郎的原因恐怕沒那麼簡單啊!”
“確實如此,在這個微妙的時刻這小子就像是一把刀鋒!”
“那不如乾掉他算了!反正中村家那麼多養子丟在外麵,死人沒有了價值,還能和我們撕破臉?”
“不行!這小子和池田櫻子那個瘋子在一起!”
聽到這個名字。
宮崎邦次的臉抽了一下。
和中野熊之助一樣,他也從三井那邊聽過池田櫻子的故事。
很小就知道自己會死所以腦袋真的有點問題,特彆是十三歲那年發病,隻是侍女被人摸了一下,就帶著人將一個小社團的人全部虐殺。
櫻田門派人過來調和調查,也被她殺的一乾二淨。
“啊!還牽涉到了女人啊,好男不跟女鬥,那咱們還是文明一點比較好.....”
“我也是這麼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