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子良這回更懵逼了,這人竟然連老喬伊都認識?
“你是......誰啊?”子良不由的問道。
那人從桌子後麵走了出來。
“哐!哐!”幾聲硬物敲擊地板所發出的聲音,子良這才看到,這人的一條腿已經被連根截斷,現在,全靠一種簡陋的支架支撐著。
“我是帕克啊!你不認識我了麼?”
那人說道。
“帕克?”子良回憶了一下,他的記性肯定不差,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必須要把自己遇見的所有人都存在腦子裡,一些不重要的人物,他肯定會很快就從記憶裡刪除掉。
所以......他捧著這個名字,在記憶的垃圾堆裡找了好久。
猛地,子良一愣。
“帕克!”他終於想起來了。
......
......
五分鐘之後。
子良,奎因,還有帕克三個人,坐在剛剛的小屋裡,帕克命令手下的人拿了一些食物,還有酒。
很顯然,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現在,帕克已經把臉上的妝容完全洗掉了。
這是奎因的要求,因為她說,她看到帕克這個樣子,說不定那一瞬間心情不爽了,可能順手就把他腦漿給敲出來。
帕克當然不會覺得奎因是在開玩笑,他很珍惜自己的腦漿,所以他還很乖巧的帶了一頂帽子,把自己染成綠色的頭發遮起來。
那麼......可能現在還有人沒有記起來帕克是誰。
帕克!
他是一個哥譚市的小混混。
他第一次於子良見麵時,是子良上一次來到這個位麵的時候。
那時,子良手底下還隻有老喬伊一個人,他自己孤零零的在醫院裡過著抽煙喝酒失眠的日子,等待著羅盤與這個位麵匹配上,然後趕緊去找到一塊罪孽碎片。
而這期間,他與當地的一個幫派勢力產生了一點點小衝突。
他把人家十幾個小混混給切了。
哦,沒全切,還剩下一個幸運的孩子,那個人,就是帕克。
在那之後,帕克成為了子良與哥譚市老牌勢力之間的一條鎖鏈,他開著車載著老喬伊去了阿卡姆瘋人院,有帶領著法爾科內家族的一票人,攻打了瘋人院,總的說來,他與子良的接觸,改變了這個人的一生。
當然了,這隻是對於帕克這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小夥子來說的,而對於子良,他隻不過是一個計劃中的小棋子而已,甚至連棋子都算不上。
總之,這個人在他走出阿卡姆瘋人院的第二秒,就被拋到腦後去了。
在那之後,子良就離開了這個位麵。
但是帕克的人生,則還在繼續著。
法爾科內先生信奉一種觀念,他稱其為上層意識。
說的簡單點,就是每個人,冥冥之中,都有一個‘命運’,而帕克的命運,顯然要比自己這個統治了哥譚地下世界50多年的老頭子要重要的多。
所以......有一天,法爾科內先生說,我老了,想出去看看哥譚外麵的世界。
而我的家族,你幫我看著吧。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第二天,法爾科內先生踏上了遠去的飛機,而帕克,成為了一個一夜之間,震撼整個哥譚的幸運兒。
當然,馬克在短短的幾年內,就證明了,自己不單單是幸運那麼簡單。
在哪之後的幾年,哥譚成為了一個逐漸趨向於平衡的城市。
可誰都知道,哥譚永遠不可能平衡,終於,在一天晚上,一切都被打破了。
布魯斯韋恩回來了。
那天,他重新穿上了黑色的披風,不過,這一次,他的矛頭沒有指向哥譚市裡的罪惡人群們,而是指向了全世界。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總之,【巴彆塔】計劃被啟動了。
全世界的超級英雄,全部被殺死,世界也陷入了混亂,普通人民和各個政府之間的矛盾也激化著這個世界的崩潰。
在接下來的幾年內,世界上的人,可以說......該死的都死了,而僅剩的一些躲到地下的人,也幾乎是苟延殘喘。
這個時候,帕克則是堅守這個世界最後的力量。
他阻止了聯軍,建立了自己的一處據點。
這不是反抗軍,因為帕克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但是,他依舊在不停的招募著自己所發現的所有幸存的人。
他隻是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就這樣,帕克在哥譚市隔海相望的一處老舊古堡裡,一呆就是20多年。
哦,忘了說了,現在的帕克,已經50多歲了,也就是說,這個位麵,相距子良離開那時候,已經過去了30年了,所以,現在除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聽過‘小醜’這號人物,更加沒有人聽說過‘哈莉奎茵’。
那麼,為什麼帕克要求所有人都畫上小醜裝呢?
說起來,很奇怪,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信奉一個‘神’。
沒有人知道這個‘神’到底是誰,也很少有人真正的見過這個‘神’,但是,傳說中,就是由這麼一個人。
他穿著紫色的西服,畫著馬戲團小醜一樣的妝容,獨自漫步在城市的廢墟中,行走在無邊的荒漠裡,他不與人交流,也沒人知道他在乾什麼。
但是......他不會死。
在這個世界上,凡是暴露在衛星的監視之下的人,都會被一槍擊斃。
沒有人能夠逃脫!
但是,那個‘神’卻不會死,他可以自由自在的行走於地表。
正因為這樣,這個‘畫著小醜裝束’的傳說,漸漸的演變成了一種圖騰。
所有人都相信。
隻要畫著小醜妝的人,就會得到神的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