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班?”
至於江河……
他對於這什麼“鐵杖”、“銀杖”完全不知,靈州城那邊回族多,漢族少,寺廟都沒有幾座,江河哪有地方去了解這些東西?
他隻知道小林寺的僧人叫和尚,密宗的僧人叫喇嘛。
倒是“庫爾班”這個名字,引起了江河的一些回憶,他上下打量了庫爾班幾眼,忍不住問道:“庫爾班大師,你認不認識一位叫庫爾多的武者?”
庫爾班笑著搖頭。
一旁的程東封臉色瞬間綠了,連忙傳音入密,道:“江河大爺,算我求求你了,你少說兩句……庫爾多是天魔教教徒,庫爾多大師是密宗鐵杖喇嘛,是密宗僧正,哪能相提並論呢?”
“鐵杖喇嘛是啥意思?”
江河同樣傳音問了一句,程東封則為江河稍稍普及了一下。
接下來,庫爾班引路,六人隨其後登山密宗山門。
路上,江河又忍不住問道:“庫爾班大師,你們密宗的山門,為啥叫金剛界?”
“金剛界又叫嚩日羅馱睹,與胎藏界相對,二者乃是我佛教密宗之根本,我密宗認為宇宙中一切皆為大日如來所顯現,表現其智德方麵者稱為金剛界,表現其理性方麵者稱為胎藏界。”
庫爾班笑道:“當然,這些都是用來教化後人的經典教義而已,宇宙中的日月星辰皆為天地演化,我們密宗弟子並不愚昧,大部分還是相信科學的。”
此時已來到半山腰的雲霧處。
庫爾班探手一推,身上肌肉虯結,有龍吟象嘯聲傳出,他的掌心一股雄厚真氣射出,轟入了那雲霧之中,喝道:“開!”
轟隆隆!
雲霧再度向著兩側散去,一條雲道出現在了腳下。
“諸位,請!”
庫爾班腳踩雲霧階梯,登山而上。
陳景洲等人,也是踩雲而行,江河跟在最後麵,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段子——某道長告誡人們要相信科學,然後轉身跳下山巔飛走了。
“相信科學……我信你個鬼!”
江河心中吐槽幾句,念頭卻是閃爍了起來。
剛剛庫爾班發力,體內有龍吟象嘯聲傳出,顯然是使用了“龍象般若功”……
“龍象般若功……可為啥庫爾班使用的龍象般若功,和我的不太一樣?”江河有些疑惑,庫爾班催動龍象般若功的時候,那“龍吟象嘯”聲顯然要弱很多,若有若無,距離遠點估計都聽不到。
而且,庫爾班使用的時候,也沒有“異象”顯現。
“難道是他修煉的不到家?”
“不對不對,庫爾班的修為應該不弱於林三刀,這種高手,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我一個武道萌新都將龍象般若功修煉到了第五層大成,他在龍象般若功上的造詣怎麼可能會低?”
“所以,應該是我魔改後的龍象般若功更強,所以才會有這種效果。”
江河若有所思。
至於“異象”……
庫爾班催動“龍象般若功”的時候並無神龍、神象虛影騰空實屬正常,畢竟“異象”這個玩意,是自己魔改完“龍象般若功”後自己加進去的特效。
登上山峰,密宗僧主帶著一群僧人已然等候在了山門外。
陳景洲、程東封等人心中震撼,有種飄飄欲仙的錯覺,來的時候,上邊千叮嚀萬囑咐,說是來了密宗,稍稍收斂低調一些,說是五大聖地的弟子,天生便帶著一種優越感,可能會看不起“新武武者”。
可如今……
密宗僧正親自下山迎接,密宗僧主等一種高手守在山門外接待自己,這是什麼待遇?
一番介紹,認識之後,密宗僧主突然轉頭看向江河,皺了皺眉道:“小施主好雄厚的修為,好精純的氣血……你修煉的可是我密宗秘傳龍象般若功?”
此言一出,頓時周圍的所有僧人紛紛轉頭看向江河。
江河心中一動!
這和尚,好強的眼力。
不過他表麵上卻並未有半點變化,笑道:“我的確修煉過龍象般若功,不過並非你密宗的龍象般若功,而是我自創的龍象般若功。”
他的回答,令現場的氣氛霎時安靜了下來。
一位大喇嘛怒道:“滿口胡言,就憑你,自創?龍象般若功乃我密宗秘傳,便是普通弟子也沒資格修行,說,你是從何處竊得我密宗絕學的?”
江河眉頭一挑,看向開口的大和尚。
大和尚穿著僧衣,披著喇嘛紅袍,不過並沒有戴雞冠帽。
他赤著一條胳膊,胳膊被曬的黝黑黝黑的,肌肉虯結如鋼鐵一般,氣息雄厚,給江河的感覺,比黑蛟王要強很多,但是比紅蟾王、金冠黑雕王這種級彆的凶獸王者還差一些。
“大喇嘛,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江某人雖是武道萌新,接觸武道的時日也不算太久,可在創造功法這方麵頗有天份,怎麼就不能創造一門龍象般若功了?”
江河冷笑,目光掃過那一個個麵帶憤然之色的喇嘛。
一群井底之蛙,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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