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腦子被水灌了,還是被你母獸寵成幼崽了?老娘隻是正當防衛,你再滿嘴胡言我連你一塊打!”
說著還不解氣地揮了揮自己的爪子。
哼~看著落荒而逃的兩人,雲千蕪掃興地在草垛上蹭了蹭自己的爪子,晦氣玩意。
她懶洋洋地躺在地上,好好整理了自己的思緒,終於將這獸世了解了個大概。
這獸世就是小說中最普通的那種,雄性打獵,雌性生育,分工明確。
且獸世環境惡劣,獸人的生存條件近年來愈發艱難,今年更是達到了極點,獸人數量不僅銳減,野獸也愈發凶悍。
隻是,雲千蕪想到自己這不同尋常的怪力,不禁沉思,真的那麼簡單嗎?
況且,她跳入河中明明都快要沉底了,又是怎麼浮上水麵被救的?
這樣想著,雲千蕪漸漸睡了過去。
等她熟睡之後,一道瑩瑩的白光緩緩將雲千蕪整個身體包裹住,一息之後,所有傷痕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
“大巫,你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廢物,竟然敢打我......”
洞口外又傳來一陣嘈雜的響聲。
雲千蕪也被吵醒,她隻感覺自己睡的很香,且一覺醒來身上竟然渾身輕鬆。
她驚訝地看著潔白無暇的身體,傷口呢?
聽著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眼疾手快地在原來的位置劃上了好幾道傷口。
剛做完沒多久,就見為首的千蕪帶著穗芹、鬱南,還有不少看熱鬨的獸人過來了。
且眾人不是幸災樂禍就是一臉氣憤,雲千蕪站直身子,她倒要看看這群人要乾嘛?
尋千一進來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千蕪,你怎麼能傷害穗芹呢?鬱南好心救了你,她也隻是心直口快,你怎麼能欺負長輩?”
雲千蕪簡直要被氣笑了,“大巫,你了解情況了嗎?就那麼急著給我定罪。”
尋千被雲千蕪嘲諷的視線看的一愣,當即也生起了些許惱怒,“不管怎樣你都不該對穗芹出手。”
“嗤!那她二話不說對我這個傷員出手就應該了?”雲千蕪也不再對她抱有期望,虧得千蕪還一直認為尋千是部落裡對自己最好的獸人。
尋千手指著雲千蕪一點一點的,一副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可是是鬱南救了你!”
這話顯然是帶了氣的,聲如洪鐘,就連在外麵湊熱鬨的眾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雲千蕪的眼神暗下去,低著頭幽深地問道,“所以救命恩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人群之中的一個雌性立馬出聲接上,“當然!”
尋千此時正在氣頭上,也高抬起頭,默認了。
“是嗎?那作為整個兔族部落的救命恩人,你們是不是要唯我馬首是瞻啊?”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向雲千蕪,卻被她眼中的諷刺與厭惡驚的一愣。
剛剛的雌性下意識地回嘴,“你什麼時候——”
話還沒說完,就被尋千製止,“彆說了。”
雖是如此,但她的眼神卻是直直看向雲千蕪的。
雲千蕪不以為然,提高音量揭下了整個兔族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