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將一杯水遞到沈夢言嘴邊。
沈夢言費力地撐起半個身子,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著,喉嚨的乾渴得到緩解,神智也清醒了不少。
她抬起眼皮,看了看蘇白,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忍住,用一種軟糯得能掐出水的語調抱怨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這句抱怨,沒有半點指責的意味,反而更像是撒嬌。
蘇白輕笑一聲,又把另一杯水遞給蕭清洛。
蕭清洛默默地坐起來,自己接過水杯,安靜地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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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感覺怎麼樣?”蘇白收回杯子,看著她們兩個,明知故問。
沈夢言把臉埋進枕頭裡,聲音悶悶的,“我本來......本來是想自己主動的......結果被你搞成這樣......太丟人了......”
她想起剛才三個小時以二敵一的場麵,羞恥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劇本完全沒有照著她寫的來演。
“每個人的方式不一樣。”蘇白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一些,“你們也有你們自己的特點,沒必要去模仿彆人。”
他伸手揉了揉沈夢言的頭發,然後看向蕭清洛:“你呢,清洛?有什麼想說的嗎?”
蕭清洛放下水杯,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蘇白。
她沉默了片刻,用她那毫無波瀾的聲音解釋道:“剛才,我的心神和身體,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統一和通透。我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流轉得更加順暢,我對劍意的理解,也進入了一個新的層次。”
她看著蘇白,眼神裡是純粹的探究和肯定:“這......也是修行的一種嗎?”
“......”
沈夢言無語了,她翻了個白眼,重新把臉埋回枕頭裡。
完了,這人沒救了。
蘇白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他並沒有嘲笑她。
“可以這麼說。”他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說法,“身心合一,本就是修行的至高境界。你通過這種方式找到了契機,是你的悟性。”
“我明白了。”蕭清洛鄭重地點了點頭,“以後,我會更加努力地配合主人修行。”
“噗......”
沈夢言在枕頭裡笑出了聲,身體一抖一抖的。
蘇白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將沈夢言從枕頭裡挖了出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好了,彆笑了。”他幫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今晚的事,我不希望你們有任何心理負擔。你們鼓起勇氣來找我,我很開心。”
“你們願意把自己交給我,這是你們的主動。”
“而我,接受你們,並且用我的方式來主導這一切,這是我的回應。”
“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誰征服誰,而是相互的給予和接納。明白嗎?”
沈夢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靠在蘇白的胸膛上,感受著那強有力的心跳,心裡前所未有的安寧。
過程雖然曲折離奇,但結果是好的。
蕭清洛也點了點頭,她似乎理解得更深刻一些。
“主人的意誌,就是我的劍鞘。劍,當歸於鞘。”
好吧,又繞回她的劍道上去了。
蘇白放棄了和她探討哲學問題。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很晚了,睡吧。”
他沒有趕她們走,隻是將她們的身體放平,拉過被子蓋好。
“明天我還要早起。”
沈夢言抓住了他的手,小聲問:“那你......睡哪裡?”
“我另外找個房間就好。”
“不要,”沈夢言固執地搖了搖頭,往床裡麵挪了挪,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你睡這裡。”
蕭清洛也默默地向另一邊移動,將中間的位置空了出來。
她們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蘇白看著她們,心裡一暖。
他沒再推辭,在兩人中間躺了下來。
房間裡恢複了安靜,窗外的月光灑在地板上,清冷而溫柔。
沈夢言很快就因為體力透支而沉沉睡去,嘴角還掛著滿足的微笑。
蕭清洛卻還沒睡著。
在黑暗中,她忽然輕輕地開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主人。”
“嗯?”
“剛才......夢言說我是叛徒。我不是。”
“我知道。”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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