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好久不見。”封凜川站起來打招呼。
張正業亦到封凜川跟前來，和他握手：“封總，好久不見。”
“叫我凜川就行，不用見外。”
林知許看傻了眼！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既然早就認識，封凜川為什麼還要派她去接近他？
還看著她在養老院忙活了這麼些天，這是耍她玩呢？
林知許心裡的怒氣騰騰直冒！
可該死的大局觀令她無從發火，眼下，應該把張正業先招待好，不能耽誤了公司的正事，畢竟她還領著封氏集團的工資。
“咦，這位就是這幾天在養老院忙活的那個小姑娘？”張正業指著林知許問。
封凜川笑著介紹：“是啊，她叫林知許，是我的秘書，她這幾天深入養老院做考察工作，寫了兩份工作報告，都是關於養老方麵的建設建議，算是幫了我大忙。”
張正業笑得很開心：“看得出來，你們封氏在綠園這個項目向來是很嚴謹的，連秘書都不例外。那天我故意引誘他們去養老院，沒想到就隻有這個小姑娘堅持了下來，哈哈哈。”
林知許麵笑心不笑：哼，果然是耍我玩！
落座之後，封凜川對林知許道：“林秘書，給張叔泡茶吧，讓她嘗嘗你的泡茶手藝。”
“好的，封總。”林知許先把所有的抱怨統統都吞進肚子。
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包廂裡麵就有一整套茶具，林知許坐過來，給他們泡茶。
張正業喝著她泡的茶，還朝她笑了笑：“林秘書手藝不錯，學了很久吧？”
林知許：……
封凜川接過她的話：“實不相瞞，她為了見您，昨天特意學的。”
“有心了，有心了，哈哈。”張正業又爽朗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他們聊正事。
張正業道：“雖然通過競標資格的有好幾家公司，但是我可以提前跟你打包票，最終能競標成功的，就在你們封氏和通和兩個集團，二選一。”
林知許詫異了一下，“通和”集團居然也來競標。
通和集團的總部也在江城，在江城有好幾處地標式建築，集團實力和封氏相當。
封凜川給張正業續了一杯茶，不緊不慢地：“那張叔覺得，我們和通和哪個更勝一籌？”
張正業道：“我雖然是項目負責人，可也不敢拍板你們就能競選成功，畢竟還要通過專家團投票，最後就看你們的競標書和可行性報告，看誰的更對專家團的口味了，哈哈哈。”
“凜川，咱們今天說好隻敘舊，隻吃飯，不談彆的，來，吃飯吃飯。”
又看向林知許：“林秘書，你也吃飯，這幾天在養老院辛苦了吧，得多吃點補回來，不然都累瘦了，來，嘗嘗我們本地的特色。”
封凜川不作勉強，更沒有為難人，全程淡笑著和張正業吃完了這頓飯。
*
從飯店出來，林知許的大局觀像撐爆了的氣球一樣，瞬間癟了。
從車裡到酒店，她全程一言不發。
到了酒店房間，她將封凜川的公文包一把塞到他手裡，“封總您拿好包，我要回房間了。”
正要返回房間，然而封凜川高大的身子卻擋在她房間門口。
“你在生氣？”他淡淡地問。
好，既然他問，那林知許也就把話說開了。
“封總，您覺得這樣把人耍得團團轉很好嗎？沒錯，我是領著你的工資，所以您讓我做什麼，隻要不犯法我就得乾，可是，您明明和張叔有交情，為什麼還騙我去接利他？”
封凜川繼續擋在門口，幽黑的眸子凝視了她一會兒，再淡淡地問：“林秘書是怪我欺瞞？那請問林秘書，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事是瞞著我的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