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閉了嘴。
“你上來。”信陽公主對顧嬌說道。
“哦。”顧嬌拿著紅纓槍上了馬車。
玉瑾抿唇笑了笑:“我去打點茶水。”
說罷,她下了馬車。
車上隻剩下信陽公主與蕭珩顧嬌。
蕭珩穿著外出的常服,也是半路被信陽公主逮住的,之後信陽公主就來逮顧嬌了。
信陽公主沉著臉看了看顧嬌手上的紅纓槍:“怎麽?要去搗毀那夥人的老巢啊?”
蕭珩張了張嘴。
信陽公主:“沒問你。”
蕭珩再次自閉。
顧嬌眨了眨眼:“寧安公主不是跑了嗎?我去逮她的。”
“我不在了是嗎?用得著你去逮?小小年紀,操那麽多心!”信陽公主冷冷說完,伸手要將顧嬌手中的紅纓槍奪下來,奪了一下沒奪動,她一臉尷尬。
“我、我來。”蕭珩雙手握住用布包裹著的紅纓槍,把它從媳婦兒以及自家親娘的手中拿了過來。
“噝——”
真夠沉的!
差點兒沒接住。
但媳婦兒和親娘麵前不能露怯,蕭珩還是麵不改色地紅纓槍緩緩放在了自己腿上。
“重嗎?”信陽公主嗬嗬道。
蕭珩若無其事道:“不重,一點兒也不重,這馬車太小了,不然我可以給你耍兩槍。”
信陽公主冷哼一聲,淡道:“那晚是故意放她走的,我放的人我心裏有數,打仗我幫不上什麽忙,對付幾個餘孽我還是綽綽有餘的,你們在家裏好生等著就行。”
顧嬌道:“燕國人好像有對付龍影衛的手段。”
信陽公主嗯了一聲:“我知道,放心吧。”
蕭珩沒動。
他不動,顧嬌便也沒動。
信陽公主對蕭珩道:“杵著幹嘛?還不下去?”
蕭珩笑了笑:“我這不是想多陪陪您?”
信陽公主對顧嬌道:“他拿不動了。”
蕭珩:“……”這麽揭兒子的底可還行?
顧嬌彎了彎唇角,拿著紅纓槍下了馬車。
信陽公主離開後,顧嬌問蕭珩:“我真的不用去嗎?”
蕭珩搖搖頭:“不用,她手上除了龍一,還有四個龍影衛,夠抓住一個寧安了。”
信陽公主放走寧安並不是為了獲取燕國人的下落,燕國人的下落早已被小九跟蹤到了,信陽公主是想知道寧安還有哪些底牌。
信陽公主派了兩名龍影衛以及一名公主府的暗衛盯梢寧安。
寧安警惕性極高,在山林裏繞了一天一夜才從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山洞鑽進去。
之後她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林一般的秘密營地。
營地中共有百名高手。
這應當就是靜太妃留給寧安的老巢了。
信陽公主帶上龍一、四名龍影衛以及一批公主府的暗衛殺進營地抓住了寧安。
除此之外,還在密室裏搜出了一個小匣子。
“打開。”信陽公主對寧安說。
寧安冷笑:“要開自己開。”
信陽公主看了看桌上的木匣子:“你當我砸不開?”
寧安挑釁道:“請便。”
“看來是不能隨便砸開。”信陽公主對暗衛道,“把箱子帶回去,用鑰匙開。”
寧安公主臉色一變。
信陽公主笑了一聲:“你的鑰匙被重新做了一把,很驚訝嗎?”
寧安公主滿眼驚詫:“你們!”
信陽公主道:“帶回去,也別弄什麽軟禁了,直接押入大牢。”
寧安威脅道:“你敢!我是公主!”
“巧了,我也是。”信陽公主居高臨下地看著被龍影衛摁跪在地上的寧安,“你這次最好不要再想逃走,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龍一聽到的是——略略略,打斷你的腿。
龍一唰的衝過去,打斷了寧安的腿!
寧安:“……!!”
信陽公主:“……”
這一次,信陽公主沒把人帶回皇宮,而是直接關進了大理寺的天牢。
隨後她帶上那個小匣子去了一趟碧水胡同。
顧嬌取模做的鑰匙已經打造完畢,果真是能開這個匣子的。
打開後,他們才發現這個看似簡單的木匣子居然有十分複雜的機關,若是強行劈開或撬開,機關便會將匣子裏的東西攪碎。
“看看靜太妃給寧安留了什麽。”顧嬌道。
“好。”蕭珩將匣子裏的東西取了出來,是幾本賬冊,上麵記錄了靜太妃這些年與朝中某些官員的往來,“這些官員……都是靜太妃留給寧安的人脈。”
信陽公主頓了頓,說道:“這些賬冊很重要,有了它們,就能要挾住那些官員。”
蕭珩往下翻了翻,道:“還有一張藏寶圖。”
顧嬌唔了一聲:“真有藏寶圖?”
蕭珩好笑地看了顧嬌一眼:“騙你的,是銀票,粗略算起來,有數十萬兩。”
顧嬌兩眼放綠光。
信陽公主將顧嬌的小眼神盡收眼底,無奈地按了按眉心:“邢尚書他們可以翻案了。”
蕭珩點點頭:“沒錯,該到手的東西都到手了,不必再顧忌什麽了。”
信陽公主起身道:“寧安的罪行也該昭告天下了。”
“公主!”玉瑾來到門口,稟報道,“陛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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