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荊朋事兒鬨的不大,影響基本沒有出圈兒,也沒有人員死亡,更沒造成什麼損失。
彭市警方便沒什麼可追究的,經過協商,不再多管閒事,把荊朋交給湖省來人處理。
而荊樂身上掛著的東西都被討要回去,各派除了挨過幾頓打,心裡有點兒怨氣,也沒有其他訴求,基本上都是息事寧人的態度。
莊道南在電話裡笑著說道:“那天晚上荊朋展示出來的手段太高,武當山各派不敢多放屁,幾個出言恐嚇荊樂的弟子被訓斥一通後,也都老實了!”
方聞聞言,沒做評價,開口問道:“他們都走了?”
“玄武派的還在,荊朋和荊樂都沒出院。方小友,五回道長想去拜訪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荊朋的師父?”
“嗯!也是玄武派當代掌門。”
方聞笑道:“想給徒弟找場子?”
莊道南開口道:“小友說笑了,五回道長的武道修為應該還比不上他師弟袁太生,就是輩分大了點兒。拜訪小友是為了感謝止戈之恩,同時也想見見咱們彭市的大修士!”
“算了吧,我沒空!”
武當山武道昌盛,方聞覺得沒有認識交流的必要,便一口拒絕了。
“行,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小友了!”
掛掉電話,莊道南又給五回道長打過去,將消息告知後,便不再多管。
“荊朋,不是為師不願意幫你,那些東西都是各家的寶物,有些還是傳承信物,豈能借給外人。你以後莫要如此不計後果,放肆行事。”
掛掉電話的五回道長,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自己的徒弟。
隻見他繼續說道:“樂樂的事,派中會儘力想辦法,你們兩個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知道要麵臨的是什麼,世上豈有靈丹妙藥,一切聽天由命吧!”
“唉!師父,我不甘心啊!我跟樂樂相依至今,若不能長相廝守,又有什麼意思!”
“不甘心又能如何!繼續興風作浪也不過是一場空!”
荊朋聞言陷入沉默。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跑路的第一站,就被人給按住了。
這不僅讓人鬱悶,還消磨誌氣。
五回道長見徒弟沉默不語,繼續道:“那位大修士拒絕了我的拜訪請求!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樂樂怎麼樣了!”
老道已經從師弟口中了解了爛尾樓上的遭遇,對於徒弟氣血如龍的境界修為有了更加直觀的認知。
但他又從荊朋口中得知受傷的經過後,心裡五味雜陳。
剛覺得自己的徒弟牛逼,誰知道又蹦出個更牛逼的!
而且,掌心雷是個什麼鬼!?
《道法會元》裡確實有行法記載,但也不過是個記載罷了!
五回道長有點失落,自己徒弟被彆人比下去的失落,還有不能得見高人的失落。
他慢悠悠的來到婦產科病房,看到徒弟媳婦臉色蒼白,神情萎靡,心中既憂且憐。
荊樂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也不知道荊朋會怎麼樣!
他好生勸慰了一番,便就離開。
玄武派來人後,安排了自家弟子悉心陪護荊樂,把莊青萱給替換下來。
而莊青萱此刻正在玄寶齋坐台,翹著大長腿,吃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