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盒看著有點兒年頭。
是什麼木料做的,方聞看不出來。
在他的眼裡就是普通木頭,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但盒子裡麵的陰煞被完全隔絕,不漏一絲氣機,其內肯定暗藏玄機。
“方聞,裡麵的玉璧有問題嗎?”
“嗯!內蘊陰煞,跟猜測的沒錯!彆站著了,先回家吧!”
現在不是研究玄機的時候,方聞將縫隙合上,走進院中,四下瞧瞧,把盒子放在了屋外的窗戶台上。
因為山下的有點兒早,方媽和乾女兒還在廚房忙活。
徐豆豆下午沒去蛋糕店,留在家裡陪乾媽。
瞧見方哥哥幾人走進屋內,問過幾句,便又鑽進廚房幫忙。
宋雨和蘇靜也沒閒著,一起跟進去,打下手。
廚房裡頓時傳來吵鬨聲,叮叮咣咣,說說笑笑,搞得不亦樂乎!
等到六點多的時候,陳悅和莊青萱聯袂而回。
手中提著甜點,給宋雨她們嘴裡塞了上幾塊餅乾。
得知蘇靜的身體已經無礙,各自高興一會兒,一起落座吃飯。
“方聞,惠惠下午給我打電話,說服裝廠的那批羽絨服已經踹出去,回了一些本錢!不過資金還有點兒緊張,先還咱們1500萬,剩下的以後慢慢還!”
“嗯!什麼時候還都行,穀惠她爸病好了吧?”
“早好了!挨這一棒槌,穀叔也想明白了,準備退居二線,把服裝廠都交給惠惠打理,不再瞎折騰了!”
穀大東倒爺出身,腦瓜靈活,但格局在那放著,弄了半輩子,開個服裝廠,已經到頂。
如今栽上這麼大一跟頭,差點兒搞得傾家蕩產。
要不是閨女尋到外援,托了小陳悅的福,這半輩子的努力便要付諸東流。
他這次挨上一悶棍,腦瓜被敲的通透,索性把服裝廠交給女兒管理,自己當起甩手掌櫃,趁著還能動彈,抓緊時間花天酒地,享受生活。
因此,穀惠挑起服裝廠大梁,風風火火的當起小廠長。
今天尋出一點兒時間,給小姐妹打來電話,說起還錢的事,又聊了些近況。
飯桌上的眾人把這件事當成談資,七嘴八舌吃過飯,將盤碗洗刷好,宋雨提議去農家樂打麻將,慶祝蘇靜身體康複。
幾個女人便說說笑笑的,一起去往農家樂消遣。
方聞搖搖頭,抄起窗台上放著的木盒,帶著清風返回西山。
一個一狗來到老院,清風鑽進狗窩翻騰自己的小玩具,自娛自樂。
方某人則是走入屋內,將盒子擺在桌子上,順手將其掀開,瞧見裡麵立著一塊環形玉璧。
玉璧巴掌大小,材質是普通的青玉,上麵刻有乳釘紋,邊處還有血沁紋路。
他不懂古玩,也沒空研究是哪朝哪代的東西,感受到上麵彌漫的煞氣,拿在手中仔細看看,沒發現什麼符文、陣法。
其上的煞氣應該是天時地利,造化所成。
這玩意雖是法器,但也是傷人害命的利器。
方聞看過一會兒,手中金光閃現,將玉璧上的陰煞消弭,隨手放在桌上,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