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瞧著死狗一樣的褚平,心中所有的不安頓時煙消雲散。
目光灼灼的看著方聞,嘿嘿一笑,伸手?住胳膊,當著眾人的麵兒,小鳥依人起來。
不過也沒人在意,都瞪著大眼兒,把注意力放在打完滾兒,消停下來的男子身上。
“誒!你咋了!咋不囂張啦!羊癲瘋啦!快起來呀!”
徐豆豆夾槍帶棒的一頓嘲諷,又接著道:“哼!欺負了靜靜姐,還敢跑來大放厥詞,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你就不是好人,賊眉鼠眼,下流的東西,最好閹了當太監!”
躺在地上的褚平一個哆嗦,斜著眼珠看向眾人,卻是渾身虛脫,動彈不得。
方大仙低頭看了一眼蘇靜,大姑娘俏臉一紅,將胳膊鬆開。
開口問道:“方聞,褚平是中了大金光神咒嗎?”
她體驗過兩次金光的威能,大概明白褚某人的處境。
“嗯!”
方聞點點頭,對著老徒弟道:“朗空,把人弄進院裡!先吃完飯再說!”
雲朗空二話不說,走到褚平跟前,伸手像拎小雞子似的,把人拎到院中,扔在棗樹下。
然後坐到石凳上,跟著方師繼續乾飯。
吃過飯的宋雨、莊青萱、徐豆豆則是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對著不速之客評頭論足。
莊青萱身為道門人家,畢竟有些見識,開口道:“方聞,他們能尋到大青山,肯定不是一般人,君子易處,小人難防,我們要小心點兒!”
宋雨看了一眼褚平,跟著說道:“青萱說的對啊!他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方聞沒有回話,風卷殘雲,將飯扒拉完,放下筷子道:“豆豆,去把那血紋璧拿過來!”
“什麼血紋璧?”
“屋裡桌子上放著的那塊玉璧!”
“哦!”
剛才褚平報了血紋璧和儲陰盒的名號,幾個女人都沒聽在耳朵裡。
徐豆豆明了之後,走進老屋將玉璧拿過來。
方聞接在手中,開口道:“看到上麵的血沁了沒,褚平能找來大青山,大概是以血沁為引,施展了什麼尋蹤秘法!嗬嗬!還真是厲害啊!”
言罷,看向棗樹底下的褚平,繼續說道:“我說的可對?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以陰煞練氣,還有如此多秘術,應該不是小門小派吧?”
此時的褚平已經緩過勁兒來,坐起身,背靠著棗樹,臉色煞白,滿頭是汗,眼中的驚懼還沒退散。
瞪著眼珠看向眾人,又看看年輕人手裡的血紋璧,有氣無力的開口道:“你是什麼人?血…血紋璧怎麼沒了煞氣!?”
然後又看向蘇靜,繼續道:“你怎麼還活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被種下縛魂術的人,術法消散後沒人還能活著!”
方聞瞧著這貨答非所問,沒有一點眼力見兒,滿嘴的為什麼,不可能。
抬手又是一點,讓褚平繼續翻滾,然後把目光轉向血紋璧。
隻見他手中彌漫出紫色雷光,將玉璧淹沒。
一股暴虐之機,瞬息而發,瞬息而止。
圍在方大仙周圍的雲朗空和宋雨四個女人,心頭皆是一緊。
徐豆豆大呼小叫道:“方哥哥,好厲害!”
莊青萱見過一次掌心雷,那時離得比較遠,感受的沒有這麼真切,而且當時的雷光好像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