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他們從夜場出來已經三點多,來到酒店房間的功夫已經四點。
兩位大哥挨得一頓打雖然疼了些,不過都是皮外傷,司徒小姐姐沒下太毒的狠手,抽到五點多,天已見明。
姑娘家最後給兩個想屁吃的哥哥一人來了一腳,將人踢暈過去,臉上露出神清氣爽的表情。
拍了拍手,推開房門,徑直離開客房。
經過大堂時,那位前台大姐見少女一個人出來,不禁搖搖頭,那兩個男人看著年輕,戰鬥力卻是一坨!
司徒婉瞧見前台大姐盯著自己看,眯著眼回了個微笑。
她鬨騰這一夜,狠狠過了把癮,也有些困倦,在路邊碰到家早餐攤兒,吃了點東西,填飽肚皮,在附近找了另一家酒店,洗洗涮涮,上床呼呼大睡起來。
而那兩位大哥在司徒婉離開半個小時後,一前一後悠悠轉醒。
互相看著對方赤條條、血淋淋的樣子,各自欲哭無淚,不知惹了哪路黴神,豔遇變成刑場,碰到個變態神經病,受了這許多苦痛!
兩人齜牙咧嘴的收拾一番,各自穿戴整齊,坐到床上大眼瞪小眼。
挨了打,按道理應該去報警,但這種事好說不好聽,讓家人朋友知道,不夠丟人敗興的!
“王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跟色馬的老板吳天喝過酒,那女的是從他場子裡帶出來的,我們找吳天問問!”
“走,問問去!嘶!他媽的,我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兩人主意已定,來到前台退了房,前台大姐看著兩個爺們齜牙咧嘴的模樣,心裡不知嘲笑了多少遍。
司徒婉打人不打臉,所以兩位大哥除了刺撓的疼,其他並無異樣,退過房後,一溜煙兒的趕去色馬夜店。
夜晚的喧嘩退去,清晨的早上隻剩下寂靜,夜店大門緊鎖,要等臨傍晚才會開門。
“老曹,關門了!”
“我存有吳天的電話,我找找!”
兩人不是開夜場的,挨了這麼一頓抽,心裡又怒又恨,還有點兒懵圈,所以並沒想起關門這茬兒。
而此刻的吳天剛從雲頂至尊會所出來,他在會所有點兒股份,晚上陪著幾個朋友嗨皮了一夜,正準備回家補覺。
接到姓曹的電話,便叫馬仔掉頭去了自家夜場。
這姓曹的他也就喝過兩次酒,有親戚在官府上班,自己做個小生意,不大不小的有點兒人脈關係!
吳天出來混的,除了心狠手辣,頭腦靈活之外,還要講究個和氣生財。
十幾分鐘後來到夜店門口,跟老曹老王寒暄幾句,叫人打開門,一起進了大廳。
他問了具體什麼情況,姓曹的支支吾吾,說遇到仙人跳,被騙了錢,讓吳老板查查女人是不是他們夜場的。
吳天又不傻,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又都是有身份的,遇個雞毛仙人跳。
“曹老板,你們被騙了多少錢?”
“五千吧!”
“嗬嗬!五千啊!五千我看就算了,我給你們補上,今天晚上來場子裡,我陪兩位喝兩杯!”
老曹見搪塞不過,又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才把實情講出來,還扒著衣服羞憤的讓吳老板瞧了瞧身上的大血印子。
吳天見此,倒是皺起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