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打擾還天天往這瞎跑什麼!”
“這個...這個...是這麼回事!”
吳天皺著眉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看向方聞道:“方少俠,薑照輝的大師兄來彭市了,昨天晚上到夜場找我,詢問少俠的住處,想要給師弟討個說法!”
“哦!?這麼快就來了!”
“嗯!”
吳老板點點頭。
他其實很蛋疼,以為昨天上門拜訪過方少俠,這事便算摘乾淨了。
誰知道昨晚那個範衝帶著他的大師兄找上門,氣勢洶洶詢問方聞的來曆居所。
吳天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後悔為什麼要去參加婚禮,又為什麼暈個頭跟著湊熱鬨,到醫院還說了那麼多屁話。
眼下夾在中間,得罪哪個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昨天晚上他雖然把師兄弟兩個搪塞回去,但看那架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打聽不到方聞的消息,最後還得來糾纏自己。
而聞聽所說的莊青萱頓時就不困了,睜大眼睛看著吳天問道:“你告訴他們了?”
“哎呀!我哪敢呀!”
“哼哼!不知好歹!方聞,我給荊朋打電話,讓他去把那乾貨們的腿都打斷!”
莊青萱有恩於荊氏夫婦,招呼一聲,荊大宗必然不會推辭!
方聞見則是擺了擺手,笑著道:“吳老板,我那天說過,大聖披掛門的仇記到我頭上,既然人來了,你跟他們約個時間,我派人去解決了!”
武以俠犯禁,說的半點兒不錯。
因為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引發出些許爭競,進而又發展到為弟報仇,約架鬥毆。
特彆是練武之人,誰都有個好勝心,打生打死之後,便是看不見的江湖。
既然說起江湖,方聞認為江湖事江湖了,弄得純粹點兒好,不用講什麼人情世故。
大聖披掛門的既然過來討說法,那就給一巴掌,扇回去好好做人就是。
而站在一旁的吳天聞言,心中頓時大喜,兩方直接對上那可就太好了!
是打是和,自己細胳膊細腿的躲在一旁看個熱鬨,開開眼就成!
方聞見吳老板麵露喜色,沒空搭理這貨的小心思,嗬嗬一笑,掏出電話給雲朗空打了過去。
荊朋再怎麼說也是個外人,有老徒弟在,還輪不到他出麵。
等了十幾分鐘後,雲道人來到老院,看到吳天覺得有點兒麵熟。
想了片刻才想起來,是開皇酒店門口吩咐小弟抬人的那個漢子。
吳天也見過雲朗空,但當時穿的是便服,給薑照輝卸腿的又是荊朋,再加上鬨哄哄的人又多。
他認不出雲朗空,瞧見門外走進一個道士,不免有些驚奇!
“朗空,大聖披掛門的來為弟子討要說法,你跟著這位吳老板走一趟,去把人打發了吧!”
“嗯!好!”
有事弟子服其勞,雲朗空應上一聲,把目光投降向吳天,示意他帶路出發。
“等等,把劍帶上,打不過就拿劍削!”
“嘿嘿,我去拿!”
莊青萱嘿嘿一笑,一溜煙兒的跑進屋裡,把劍取出來遞給雲道長。
回過頭的吳天不禁咧咧嘴,大美女手中的劍不就是自己送的那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