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什麼大神?”
“嗬嗬,前兩年國防大學發生了一起中毒事件,據說是鬨邪祟了,你當時沒去現場?”
於峰自然了解過方聞的信息,國防大學裡天雷鎮祟,他豈會不知。
隻是王海王局長整的太玄乎,講什麼虛空生雷,快把方聞說成神仙了。
於大組長沒有親眼所見,隻信了兩分。
不過兩分也是大手段,不然張老天師、丘仙長一眾玄門中人都瞎了眼,以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為尊!
“哦!!”岑班長細思片刻,開口道:“這事我知道,當初劉市長親自處理,倒是請了些方外人士!”
“嗬嗬,來走一個!”
於峰嗬嗬一笑,他跟岑書記又不是多熟的關係,況且也帶著猜測的成分,有些話點到即可,沒必要掏心窩子的瞎分析。
兩人碰了杯酒,將話題轉移,聊到八點多,岑夫人婆媳兩個也沒上桌,最後吃點兒水果,於組長起身告辭離開!
岑班長把人送走後,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一會兒,掏出手機,撥了劉市長的電話。
一個要走的書記,他這個當老大的跟老二之間說起話來,比以前更多了些客氣。
劉市長見大晚上的,岑班長打來私人電話,以為有什麼工作安排,或者臨走前敘敘舊。
不想竟扯起幾年前國防大學發生的中毒事件。
老劉雖然親自參與其中,但方聞布陣除祟時他沒有在場。
等事件結束,撿一些能說的做了報告。
後來王海王局長找到他的頭上,幫忙給那位年輕高人平事,便出了把力,算是還了國防大學裡的人情。
劉市長曉得方聞的存在,不過自那一麵後就再沒見過,他身為官府中人,一地父母官,日理萬機的,慢慢也就淡忘了!
今天岑書記再次提起這件事,老劉登時來了興致,說起不知真假,自己未曾見過的天雷驅邪手段,還報上了方聞的字號!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十幾分鐘,劉市長收起手機不禁咧咧嘴,老大跟老二之間還是第一次這麼扯閒篇兒,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岑班長掛掉電話後,坐在沙發上抽起煙。
他想到了方盈結婚那天,跟於組長和趙副市長說的兩通電話。
但誰是方盈,又發生了什麼,他哪裡清楚,事情的脈絡根本就聯係不起來!
於大組長給的信息太少,點了跟沒點一樣,搞的岑老弟吞雲吐霧到半夜,還是一頭霧水。
最後隻得熄了思慮,以為於組長隻是隨口那麼一說,將煙掐滅了,用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九八安慰一下自己,抖擻精神,準備往雲市赴任!
時間匆匆,彭市兩個領導被擼了官職,大班長調任雲市,雖然引起了不小震動,但躲在山裡的方大仙卻一概不知。
他這個周末又被幾個女人拉去漂流,等莊青萱和徐豆豆玩嗨皮了,讓清風到山裡弄了頭小野豬,一起坐到農家樂廚房棚頂打牙祭!
“方聞,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網絡上出現很多玉真觀的負麵新聞!”
“嗬嗬,玉真觀也有負麵新聞!?馬道長乾什麼了?”
“馬師伯能乾什麼,一直兢兢業業的在觀裡當主持啊!”
莊青萱吃飯時聊起觀裡的事。
石濤聞言一樂,開口道:“難道馬道長養情人,收外室了!”
莊大禦姐翻個白眼,朝石濤啐了一口:“滾你個石濤,我們正一又不是不能嫁娶,馬師伯養什麼情人,連個媳婦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