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長,你們仔細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道觀的建築用地還有什麼糾葛!”
“這個…黃副局長,我們出家人一向以清靜為要,守著一方小天地,連觀門都出的少,與人結怨實在談不上!要說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惹上仇恨,倒也不好說。我與師弟行的正,天尊祖師麵前不敢扯謊,實在想不出何人如此銜怨,這樣針對我玉真觀。至於後麵的建築用地,貧道幾十年前接手道觀的時候,便有地契傳下,確為道觀所有,與周圍的居民並無任何瓜葛糾紛,相關證件都有,玄妙觀裡也有憑據。”
黃安平吃過中午飯,帶著楊瑤來到玉真觀,把網絡上的一些相關情況給馬、莊兩位道長通了氣兒。
馬全一得知這檔子事不是偶然而生,背後存在推手的可能性很大,不免陷入沉思,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哪裡起的幺蛾子。
他跟黃安平交了底,對著師弟道:“道南,你去把地契文書拿過來,讓黃局長過過目!”
“嗯!好!”
“黃局長,馬師兄所言非虛,這玉真觀後麵的地皮本就是道觀所以,早年間還有些老建築,年久失修怕砸到人,便拆除掉開荒種地種菜!玄妙觀存有憑據,黃局想看的話,我可以叫人拍個照片過來。”
玉真觀乃玄妙觀下院,坐在一旁的孫亭山也開口解釋,證明地皮確實沒有問題。
黃安平聞言,笑著道:“兩位道長的話我當然信了,隻是現在網絡輿情鬨得沸沸揚揚,幕後推手總得求點兒什麼,他們大費周章搞出這麼多動作,要是沒有動機的話,肯定沒有道理!”
老黃同誌乾了這麼多年的刑偵工作,不相信有人閒的沒事做,跟一個道觀裡的道士過不去。
想了想,繼續道:“馬道長,是不是還像上次那樣,有人覬覦道觀裡的東西!”
“這個...!”
馬全一知道黃平安所言,指的是荊朋那件事。
不禁皺了皺眉頭,跟孫亭山對望一眼,若是真有人覬覦護身玉牌,想鬨出是非,趁亂打劫,也不是不可能。
而坐在一旁沒有言語的於大組長,聞聽黃平安所說,也跟著眉頭一皺。
開口道:“要是覬覦觀裡什麼東西的話,柳鴻算一個吧!”
於峰不知道荊朋搶奪玉牌這件事,沒人跟他瞎咧咧,所以第一個想到的是陰煞教!
馬全一和孫亭山見說,又對望一眼,心中生起波瀾。
關於護身玉牌,他們如今嘴嚴的很,沒人敢傻逼亂講。
當初玉真觀有至寶的事在圈裡麵傳過一陣,信的人少,不信的人多。
眼下時過境遷,已成了陳年舊話,被人覬覦的概率不大。
所以於組長的一席話,讓馬、孫兩人豁然開朗。
柳鴻這廝在觀裡已經住了一段時間,身為武道中人,腿傷恢複的很快,雖然還沒好利索,但能蹦能跳,仗著身手,前段時間還不怎麼老實,想偷偷摸摸開溜。
被玄明揍了一頓,讓荊大宗扇掉幾顆大牙,這才知道玉真觀裡待的都是什麼人,認清楚實力差距,老老實實待在屋裡混飯吃。
這陰煞教應該估摸到柳鴻的腿傷已好,便動作起來,想要渾水摸魚,計劃救人。
隻是用的手段有點兒新鮮,整的這些花活兒挺出人意料!
“黃局長,你過過目!”
這時,莊道南拿著地契文書走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