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彥順帶和嶽父問了一下鬱鶴家的情況。
鬱鶴是這個年代難得的獨生子女,他的母親隻生了他一個,父親早亡以後,是鬱鶴的母親含辛茹苦把他養大。
顧葑以前還見過鬱鶴的母親,因為早些年太過於辛苦,五年前已經去世。
傅明彥本來還以為金心妍就是鬱鶴的親戚,沒想到鬱鶴居然沒什麼親人了。
那或許隻是一個巧合,傅明彥就壓下金心妍的事情不去多想,反正金心妍也並不渴望找到真正的家人。
“怎麼想到問你鬱叔了?”
“上周見到了鬱叔的女兒鬱菲,她和秦歲歲走在一起。”
原本漫不經心靠在書桌上的顧葑挺直了身體,眉頭皺得像是可以夾死蒼蠅。
“那我和你鬱叔說一聲。”
雖然現在承認秦歲歲品行不端讓顧葑心裡頭難受,但是顧葑還是生怕秦歲歲帶歪了鬱菲。
顧葑語氣艱難:“她們做了什麼嗎?還是說了什麼?”
“她們兩個在一起拍了我的照片。”傅明彥說道,“我當時和一個女同誌走在一起,估計他們誤會了。”
“真是胡鬨。”顧葑更是無奈了,低聲說道:“都是歲歲把人給帶壞了……哪兒能隨便拍彆人的照片,是想拿著照片挑撥是非?對了,你和玉惜解釋一下。”
傅明彥咳嗽了一聲,“其實也不一定是秦歲歲帶壞鬱菲,我感覺鬱菲也不怎麼喜歡玉惜。玉惜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顧葑說道:“鬱菲不喜歡玉惜是小打小鬨,沒生出過什麼事端來。秦歲歲是真的舉報了玉惜。”
顧葑有些猶豫,“你上周不是去你爸爸那裡了嗎?怎麼會和一個女同誌走在一起?”
“我爸要再婚了,走在一起的女同誌是女方那邊的養女。”
顧葑的眼睛微微睜大,滿肚子的話最終隻是說道:“這可真是……”
顧葑很意外傅平的離婚,這人著實是個看著就再老實不過的人,離婚也就算了,要知道戴了綠帽子還不離婚,那也是不可能的。
隻是顧葑以為,按照傅平那種性格,十有八九是離婚了以後不會再婚,怎麼會生出結婚的念頭?
“我爸和金姨以前就是一個地方的人,兩人還差一點談婚論嫁。”
“那可是好事一樁啊。”顧葑笑著說道:“你爸爸身邊有個人蠻好的。”
兒女都已經大了,女兒成家還有段時間,但是兒子已經組建了自己的小巢,傅平孤孤單單也不好,現在可以說是個再好不過的結局。
“我也是這樣想的。”
“結婚要擺席嗎?要是不想怎麼操辦,好歹得請咱們家一起吃個飯。”
“好,我會和我爸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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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嶽父說完了話以後,傅明彥就回到了房中,顧玉惜正咬著一隻筆的筆帽,細眉微微蹙著看手中的書。
北醫的月考和北大一樣同樣不光是考了專業課,也考了公共課的科目。
傅明彥靠著公共課獲得了年級第一的寶座,而專業第一的顧玉惜則是痛失年級第一的寶座。
最重要的是,顧玉惜是年級第二,和第一名就隻差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