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家裡的幾件貴重物品往包袱裡一裹:“走,咱們找個好位置,看劉司令怎麼收拾那幫狗娘養的!”
錦州火車站更是人山人海,但秩序井然。
“第一批撤離人員請到一號站台!”站長拿著喇叭指揮:“老人孩子優先!”
“站長,火車夠用嗎?”一個乘務員擔心地問。
“不夠也得夠!”站長堅定地說:“大不了讓火車跑快點,多跑幾趟!劉司令的命令,誰敢耽誤?”
月台上,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拽著母親的衣角:“媽,咱們真的能看到打鬼子嗎?”
“能看到。”年輕的母親摸摸兒子的頭:“咱們劉司令最厲害了,專門打鬼子。”
“那鬼子會不會很可怕?”小男孩有些擔心。
“可怕什麼?”旁邊一個老兵笑道:“小兄弟,鬼子見了咱們劉司令才可怕呢!”
他指著遠處海麵的方向:“你看著吧,明天這時候,那些鬼子都得喂魚去!”
與此同時,錦州港口也在緊張地進行著準備工作。
“把這些油桶都運走!”港口主任指揮著工人們:“不能留下任何易燃易爆物品!”
“主任,這些貨物怎麼辦?”一個工人指著堆積如山的貨物問道。
“能運走的就運走,運不走的就算了。”主任毫不猶豫地說:“和百姓的生命比起來,這些東西不值錢。”
港口的另一邊,工程兵們正在布置爆破點。
“記住,這些炸藥是用來阻斷港口通道的。”工程隊長對著手下們說:“等鬼子的船進來後,我們就把港口炸毀,讓他們出不去。”
“隊長,這樣做會不會把港口徹底毀了?”一個年輕的工程兵問道。
“毀了就毀了!”隊長拍拍他的肩膀:“港口可以重建,但這個機會錯過了就沒了。能一次性乾掉這麼多鬼子,值!”
遠處的海麵上,田城的第一艦隊正在悄悄接近。
“司令,我們已經到達指定位置。”艦隊通訊官報告道。
田城舉起望遠鏡,觀察著錦州港的方向。港口燈火通明,但看起來已經沒有多少民用船隻了。
“很好,看來疏散工作進行得很順利。”田城滿意地點頭:“傳令各艦,進入一級戰鬥準備。”
“司令,要不要現在就封鎖港口?”副官建議道。
“不。”田城搖頭:“現在封鎖,鬼子會警覺的。等他們的大部隊進港後再動手。”
他放下望遠鏡,看著手表:“現在是淩晨一點,按照計劃,鬼子的艦隊四點左右會到達。我們還有三個小時準備。”
水麵下,龍國海軍的潛艇部隊也在靜靜等待。
“艇長,聲納發現遠方有大量艦隻正在接近。”聲納兵報告道。
潛艇艇長劉海走到聲納前,戴上耳機仔細聽著:“確實是大艦隊,聽這個聲音,至少有幾十艘船。”
“艇長,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魚雷手問道。
“等命令。”劉海說:“現在我們是獵人,要有獵人的耐心。等魚兒全部進網了,再一網打儘。”
與此同時,關東軍的主力部隊也在向錦州急行軍。
“快!快!快!”一個日軍大佐催促著部隊:“天亮前必須到達錦州港!”
士兵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夜色中艱難前進。長期的困守讓他們的士氣非常低落。
“大佐,我們真的能順利撤離嗎?”一個少佐擔心地問。
“必須能!”大佐咬牙切齒:“不撤離我們就是死路一條!劉文鋒那個惡魔不會放過我們的!”
隊伍中,一個年輕的日軍士兵小聲對同伴說:“聽說劉文鋒殺俘虜從不手軟,我們要是被抓住…”
“閉嘴!”旁邊的軍曹喝道:“不許說喪氣話!我們一定能回到祖國的!”
但他自己心裡也沒有底。劉文鋒的名字對於日軍來說,簡直就是惡魔的代名詞。
隊伍的前方,關東軍司令官植田謙吉中將坐在吉普車裡,眉頭緊鎖。
“司令官,您在擔心什麼?”參謀長問道。
“我總覺得不對勁。”植田謙吉說:“劉文鋒那個人詭計多端,他會這麼容易讓我們撤離嗎?”
“司令官多慮了。”參謀長安慰道:“我們這次行動很突然,而且選在除夕夜,劉文鋒應該沒有準備。”
植田謙吉搖搖頭:“你不了解那個人。他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心狠手辣。我懷疑這可能是個陷阱。”
“那我們還要繼續嗎?”參謀長問。
“必須繼續!”植田謙吉堅定地說:“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不管是不是陷阱,我們都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淩晨三點,錦州市區已經基本疏散完畢。
“市長,最後一批百姓已經撤離。”民政科長向王建國報告。
王建國鬆了口氣:“太好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疏散完。”
“市長,咱們也該走了。”科長提醒道。
“等等。”王建國看著空蕩蕩的街道:“讓我再看一眼這座城市。”
錦州是一座美麗的海濱城市,雖然不大,但很有特色。現在空無一人的街道在路燈照耀下顯得格外寂靜。
“等打完這一仗,我們再回來重建。”王建國最後看了一眼,然後堅決地轉身離開。
淩晨四點,地平線上出現了黑點。
“司令,敵艦隊出現!”田城艦隊的了望手報告。
田城立即舉起望遠鏡,隻見遠方海麵上,一支龐大的艦隊正朝錦州港駛來。戰列艦、巡洋艦、驅逐艦,還有大量的運輸船,黑壓壓一片。
“好家夥,鬼子這次是傾巢而出啊。”田城感歎道。
“司令,要不要現在就開火?”炮手請示道。
“不急。”田城擺手:“讓他們先進港。咱們要的是全殲,一個都不能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