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你說說你心眼怎麽這樣壞呢?自己坐著也就罷了,為什麽要讓我也陪你打坐?我就這麽躺在你身邊,你要薅我照樣能薅啊。”
“所以,你就是想折騰我。”
他一副“你的心不善”的神情。
陸昭菱也坐得累了,她不顧形像地用腳將他往外踢,也躺了下來。
“周時閱你好狗!我這是為了誰家的事在忙碌?你不陪我你還想自個兒先睡?”
她繼續踢他。
周時閱雙腿將她的腳夾住了。
“你是不是還沒怎麽幹過這種事,心裏沒底?”
周時閱也是剛剛想起來的。
會不會是陸昭菱怕自己第一次做這事,出了什麽意見沒人發現,沒人叫醒她?
陸昭菱一滯。
她以前幹過,但是來了大周這真的是第一次。
所以,確實是想要以防萬一。
周時閱這廝還是很細心的,要是她中途有什麽不妥,他一定能看出來。
但如果他睡著,那可就不一定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跟你開玩笑的。”周時閱湊過來,支起頭看著她,“我隻是坐累了想躺一下,沒想睡覺。你讓我看著你,我怎麽可能真的自己睡覺?”
陸昭菱哼了一聲。
這還差不多。
“所以,怎麽樣了?”
“太上皇這次托夢估計累夠嗆。”
陸昭菱想要把夢裏聽到的事告訴他,但剛做這樣的玄術,實在是累了困了。
她閉上了眼睛,喃喃地說了一句。
“裘二爺說了不少周屹的事。”
這句話說完,她就睡著了。
“周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