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芸熙摸了摸白如水的小腦袋，“有什麼問題可以問。”
“姐姐不怕她們不乾活？媽媽以前雇的人會偷懶，不乾活，還騙媽媽的錢。”
媽媽說，不管她以後是什麼身份，買東西的權力一定要在自己手裡。白如水還看過那些人做假的賬本，他們真的騙了家裡好多錢！
她聽了全程，兩個姐姐是要送這些人去外麵乾活，那些人要是隻領東西不乾活怎麼辦？
常甜甜笑眯眯地道，“所以才有契約啊！契約保證我給他們的福利保質保量下發，同樣也保證他們正常乾活。”
常甜甜預備到人類帝國一段時間，配合這些間諜行動的同時，也方便係統遠距離觀察這些人的行動。如果契約的效果不錯，可以在以後大規模推行。
她給彆人錢，彆人給她乾活。乾什麼、要達到什麼效果都寫在契約上，不用再擔心簽訂契約的人當混子。
白如水瞪大眼睛，這個契約這麼厲害的嗎？
“我以後可不可以用？”
白如水清楚自己未來要做什麼。可她其實很慌，她的異能不夠強勢，政治天賦又不是很強，她要怎麼坐穩那個位置？真的不會被殺死在皇位上？
白如水越學越發愁。她的學習進度在天才麵前真的太差了！這樣的她，要怎麼讓其他獸人臣服？
“未來的事，要看你自己！”
白如水低頭，看她啊，那恐怕不行。
鬱芸熙歎氣，這孩子怎麼越學越傻了？
“你想用，就學她。她要是挨個找人簽契約，很大一部分人都不會同意。她將全部人聚在一起，很大一部分人都會同意。你覺得是為什麼？”
白如水想了想，“因為大家都是一樣，都要簽契約？”
“對，她把條件擺在了明麵上，大家都是這樣，不用擔心被坑，保證自己的利益跟彆人的一樣。簽契約還有利於自己，他們就同意了。
你想要讓人同意你的要求，光用權力壓迫是不夠的，你得讓他們看到他們配合你，能得到的利益。”
鬱芸熙在那教小孩，常甜甜將名單弄出來，跟係統一起挑選合適的人，再挨個過去找願意當間諜的人商量。
“要換一個身份？”
第一個報名，願意當間諜的人，薄穗，聽到常甜甜的要求，有些驚訝。她以為是她孤身回去，沒想到還能換身份？
“對的！你要偽裝成另外一個人。”
“這樣不會被揭穿？”
替代彆人？薄穗沒有那個人的記憶，她擔心自己被揭穿身份。
“安心，不會。她同樣會簽契約。”
薄穗要替代的這個女孩是主動找上門的。她聯係鬱芸熙的拍賣會，想買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替代她現在的身份，不能被彆人發現。
下屬報到鬱芸熙那裡，鬱芸熙跟常甜甜分享這事。
常甜甜正好想派間諜，她篩選了一下，符合條件的有好幾個。葉穗是第一個報名的，也是符合條件的人當中最合適的，所以常甜甜先來找她。
“你先看一下她的基本資料，不願意可以等下一個身份。你不想用彆人的身份，我也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全新的身份。”
葉穗打開常甜甜遞過來的文件。那個女孩叫葉歲，除了名字同音，身高和精神力等級相同之外，葉穗找不到她們的共同點。
“我跟她長得不像。”
“長相和聲音都不是問題。她也願意跟你相處一段時間，將自己的人際關係都交代清楚。你不用擔心自己會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