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如何收拾他呢?”白母問女兒道。
“我們先想辦法把他捆起來,不然他力氣大,我們敵不過的。”白梓池出主意道。
“好!”白母無條件的答應,隻要女兒覺得解恨就好。
白梓池拿來一捆繩子和母親一人拿著一頭,來到用濕毛巾敷眼的毛毛身旁,兩人同時給力,很成功地就把毛毛捆了起來。
他反應過來時,想要掙紮的,但是兩母女特別的配合,用繩子不斷地在毛毛的身上繞圈,很快就把他死死地纏了起來。
毛毛動彈不了,手也被纏住了。
他微微地睜開了眼,刺激感已經少了太多,隻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感覺。
他看著眼前抱著胸哈哈大笑的兩個女人,又垂下眸子看向自己身上纏著的繩子。
白梓池為了避免他逃跑,所以繩子的另一頭,是綁在了窗棱上。
她就不信,他能把窗棱給拉斷。
“媽,你我們先從哪裏下手?”白梓池奸笑著,問她媽。
“隨你便,怎麽樣都行。隻要他痛苦不堪就行。”白母也很討厭艾,特別是她的女兒流產,又被輪奸,這些帳她全都記在了艾的身上。
“先踹他的命根子吧!反正白艾那賤人害得我流了產,我也要讓她弟弟斷子絕孫。”著,白梓池還跑去特意換了一雙皮鞋來,對著毛毛的襠部就一腳狠狠地踹去。
毛毛痛得猛地身體一彎,那裏的痛感,簡直強烈得令他一時受不了。
額上頓時就滲出了細汗,他手動不了,隻能夾緊雙腿來試圖來保護自己。
看到他這麽痛苦的樣子,白梓池特別的滿意。
“媽媽,你去拿手機拍下來,這畫麵實在是太刺激,日後我要反反複複地來看,才過癮。”白艾對媽媽道。
“好!”白母點頭答應,去拿過手機來錄像。
“站直身體!”白梓池命令道。
毛毛痛得受不了,哪能聽得進去她的話。
“丫的,還不聽了!”白梓池繞到他的身後,對著他的屁股就又是狠狠一腳。
毛毛的身體猛地往前一傾,栽倒在地。
要不是窗棱上有根繩子扯著他,估計他還會被彈射得更遠。
白梓池如同著魔一般,對著毛毛的身體就是各種狂踹,臉上的笑意陰森極了。
“踩死你,踩死你!”
似乎覺得這樣也不夠過癮,白梓池跑去拿了一把刀子,彎身對著毛毛的臉輕輕地拍著,陰惻惻笑道:“你你這張白臉,怎麽就那麽像白艾那個賤人!看多了,我都有衝動想毀掉!”
這時白母卻過來攔住了女兒:“不要弄出明傷,一會兒白艾回來發現了就不好了。”
“怕什麽,反正現在房子也屬於我了,任何人也不能把我趕出去。”白梓池一幅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弄出明傷,萬一她報警你傷人怎麽辦?你要真想狠狠地折磨他,我們可以故會重施。”白母對女兒道。
“什麽意思?”白梓池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紮針啊,你忘了以前我們對著艾身上亂紮時,多麽的爽勁十足!”白母陰笑道。
“對耶!”白梓池一聽,立刻笑著點頭答應了。
可是這時的她們對艾的積怨已經比以前要深很多,所以不可能再如以前般有那麽細的針。
白母很快跑到附近的藥店買回來大號的注射器,讓女兒對著毛毛的身上亂紮。
白梓池紮得太過癮了,時不時地還要抽點血出來玩耍。
場麵太血腥,太殘忍,但是這母女倆已經瘋狂到變態。
艾對弟弟在家裏麵遭受的這一切完全不知情,隻是在到了婚禮現場的時候,眼皮時不時地老跳。
本來是想快點參加完婚禮就早早的回家,誰知婚禮正進行到一半時,原配帶著自己的親人跑來大鬧了一場。
而主任的新娘因為被原配推倒在地,差一點流產,被緊急地送到了醫院去。
艾頓時覺得這個主任,可能職位會受到這次的影響,極有可能會降職。
不知道下一任主任會是誰。
可惜了自己出門時為這個主任包的三萬塊紅包。
她離開酒店,準備打車回家。
這眼皮,跳得越來越厲害了。
真是奇怪了,艾伸手揉了揉眼,心裏麵總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難道是弟弟在家出什麽事了?
出租車停在別墅外麵時,白母從廚房的窗戶看到,讓白梓池趕緊住手。
二人趕緊的把繩子和凶器都收了起來,並把地上的血跡也快速地用抹布擦了擦。
“你子要是敢多一句,我就把剛剛對你做的,再對你姐做一遍。”白梓池凶巴巴地威脅毛毛道。
毛毛身上很多的針眼,痛得他已經都麻痹了。
被鬆綁後的毛毛突然就衝到了案台上,把剛剛那把拍在他臉上涼冰冰的刀抓了起來,就朝著白梓池刺去。
他是被剛剛那無盡的折磨和疼痛刺激得瘋狂了,他不知道殺人是要犯法的,不知道殺人是要負責任的,他隻知道,眼前這兩個人對於平時不話,不與人溝通的他來,簡直猶如地獄裏麵來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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