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笑了笑:“我就算有那個膽子糊弄你,也沒那個膽子敢糊弄老夫人,是不是?”
靳少梅一本正經的點了下頭:“唔,不錯,聽起來有道理,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們離開吧。”
她轉過頭看向靳少北,伸出手來。
“你的車借我用用。”
靳少北一言不發,將車鑰匙拋給了她,隨後大步往樓上走去,頭也不回。
“這子就是這個脾氣,別理他。”
靳少梅親昵的勾著沈清如的胳膊,又瞄了墨白一眼:“白,你也一起走嗎?”
“當然一起走。”
墨白笑嘻嘻的,忽然伸出手來,遞給靳少梅一隻精致的禮海
“六姐,我家如打擾了你一個晚上,很是不好意思,區區禮物,聊表謝意。”
靳少梅微微一怔,接著笑顏如花。
“因為我照顧了她一晚上,你就要送給我一份禮物?這是什麽禮物啊?要是尋常的東西,我可是不收的。”
“是一份非常貴重的禮物。”
墨白收起笑容,非常嚴肅的道。
靳少梅又是一愣。
送禮物給別人,通常都會客氣幾句,就算這禮物再貴重,也會自稱是薄禮。
這個墨白倒是與別人不同。
有點意思。
她沒有馬上去接,而是似笑非笑地瞟著墨白:
“你不會是給我下什麽套吧?”
“我怎麽敢?”
靳少梅又笑了。
他不敢?
雖然和墨白認識不過才一個晚上,她已經大略知道墨白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是一個和她那個悶葫蘆弟弟七一樣難纏的男人!
甚至比七的城府還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