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搞偷襲!你不愧是私生子哈,就隻能使出這招下三濫的招!”
藍臻臻回頭似笑非笑嘲諷意十足看向他:“不過話說回來這亨利家族可真是偏心啊,你是老大家的私生子,卻進入未來繼承人待定列,而我也身上有著亨利家族的血脈,卻隻能給另一個女的當提供心臟的資源庫!”
話說完的時刻裡,她扭頭看向了監控,並一步一步向其靠近:“強者從不向弱者揮刀,你,就是個loser!loser隻能被取代,你最好祈禱現在就能抓到我然後將我弄死,否則我日後必定掀翻你整個亨利家族!”
“我要你,跪在我麵前懺悔曾經的種種惡行,我要你,為我的養父母陪葬!”
“哐嚓——!”
這個聲音的發出是巨大的,所以,監控也是被乾得粉粉碎碎不像樣。
碎玻璃劃過她臉頰,血跡便流出,她轉身看向了巴羅夫·亨利:“老東西我現在不能削,你這個小東西我還是可以的,來吧,我們開打!”
話說完,她手掌上運足了暗紅色與黑色交織的光,在其臉頰流血下,更顯得她是嗜血羅刹。
老宅大廳裡的人這下是慌了,杜文·亨利拐杖拄了好幾聲地,急躁說:“快!快!快!快把她拿下!如果她敢傷巴羅夫分毫,即刻斃命!”
“不對,凱瑟琳還需要心臟,總之,不傷及心臟就行!不對,殺了她,給我殺了她!”
凱瑟琳是亨利血脈的,巴羅夫也是亨利血脈的,但這個女人也是亨利血脈。
“快,快啊!”年邁的人聲音乾吼到聲嘶力竭說。
······
同為暗紅色的光,然而藍臻臻卻還有著黑色,而這原因很簡單,遺傳於她血緣上的母親。
沒有武器,隻有赤手空拳,他們似乎上奔著拳拳到肉的手法去打,可打那麼長時間來,誰都沒有負傷。
“四哥,假使你知道了我到底是誰,也請不要認出我,不要與我相認。”她用他們之間專屬的暗語動作打手勢來說話。
一個動作完,又是下一個暗語動作,那是藍臻臻說:“剛剛是我說惡劣的話了,對不起,四哥,你要原諒我。”
“還有,我親你從未不是為了玩,或為了其他什麼的,我沒有把你當任何人的替身。”
“四哥,你不要為你對我的行為感到懊惱,,千萬沉住氣不要露出馬腳,否則你隱忍的多年就功虧一簣。”
“還有,我要做最後的傷你一次,請配合我,這樣,那老東西絕不會懷疑你和我的關係從而再打壓你。”
沒了正對著的監控,他們可以放緩速度做打架戰鬥樣,但不能停止,更不能用言語表達相認的驚喜。
能拍到這裡的監控不止一處,其他的雖然比不上剛剛被破壞的精確度高,但做事要乾淨,不能存僥幸心理來為自己留禍端。
巴羅夫·亨利這時是牢牢控製住藍臻臻的手臂,隨後是莫名地向旁邊一甩,就這樣,在兩相巨大合力下,屏障碎得不能再碎。
“你哪位?你一口一個四哥我就得認了?”巴羅夫·亨利說。
“我叫你一聲四哥你該不會真以為我要和你談什麼兄妹情深吧,我就出於樂子叫叫你而已!”近距離摩拳擦掌中,藍臻臻一改聲調,又為低語:“以前總是你讓我要乖乖聽話,現在輪到我對你說這句話了,四哥,還記得我們兒時的‘裝模作樣’把戲嗎?”
話音落的三秒後,黑色夾雜著暗紅色的光從她指尖流出,再隨之是正中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