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記得,丁家和舒家有婚約,晴晴是我的閨蜜。”
“所以,許芷馨是你和晴晴的小三?”
“丁凱,你對得起晴晴?”
聽到宋白初的逼問,丁凱手足無措地鬆開許芷馨的手,緊張地求著宋白初。
“嫂子,我這是……是……許芷馨勾引我的……”
“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晴晴啊。”
“來人,將她趕出去。”
會所的保鏢立刻進門。
許芷馨不可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被保鏢暴力拽住頭發往外拖。
“啊——”
許芷馨慘叫掙紮起來,“放開我,我不是丁凱的小三,我沒有勾引丁凱!”
“雲深哥,救救我,我是你的人啊……”
許芷馨掙紮間,銀白色的婚戒,從她的領口掉了出來。
宋白初扯下了許芷馨脖子上的項鏈,許芷馨項鏈突然被扯掉,頓時心虛地低下頭。
宋白初將項鏈舉到了顧雲深麵前,項鏈上纏著的戒指在眾人眼中晃著,戒指內側的SG刺目顯眼。
SG就是宋白初和顧雲深的姓氏拚音首字母縮寫,是顧雲深親手刻的。
她無法忍受,他們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用她的東西,雙宿雙棲。
“為什麼我遺失的婚戒會出現在許芷馨的脖子上?”
她難過地開口質問顧雲深。
“許芷馨說,她不是丁凱的小三,而是你的人?”
“她是你什麼人?”
許芷馨雙手被保鏢負在身後,發絲淩亂,狼狽至極。
自從跟了顧雲深,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折磨和侮辱。
她跟了顧雲深五年,為顧雲深生了一個孩子。
與宋白初有何不同,為什麼她要活在陰暗的角落,上不了台麵。
而她宋白初卻能光鮮亮麗地站在大眾麵前,淩駕眾人之上,為所欲為。
怒火衝垮理智,許芷馨突然歇斯底裡地吼叫,“我是雲深哥最愛的……”
“夠了!”
“看在我媽的麵子上,我本不想和你計較教壞航航的事,但想不到你居然還偷了我和白初定情信物!”
顧雲深上前抱住了宋白初,打斷了許芷馨的話,他麵露傷感,心疼至極,“你知道,這枚婚戒對於我和你白初姐有多麼重要嗎?”
“你怎麼敢這麼對她。”
“把人拖去派出所,落案起訴。”
他對許芷馨憎惡與惱怒毫不掩飾,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冷峻的麵孔,嚇得在場眾人都噤若寒蟬,甚至許芷馨都嚇傻了一般,不敢出聲了。
好像這枚婚戒真的是許芷馨偷的,而非他所贈。
顧雲深抬了抬眉眼,保鏢們立刻將沒了生氣的許芷馨拖出包廂。
冰涼的東西從指間擦過。
宋白初低下頭,看到顧雲深將婚戒戴入她的無名指,握著她的手,鄭重其事地說著,“老婆,沒有人能偷走屬於你的東西。”
“彆哭了。”
“你掉眼淚,比殺了我,都讓我難過。”
他伸手揩去她滾下來的淚珠,無名指上的婚戒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這個瞬間,宋白初恍惚地以為他還是曾經的摯愛。
他明明舍不得她受一點點委屈,這些年替她擔了無數的風雨,可她的風雨卻全來自他。
沒有人能偷走屬於她的東西?
可曾經滿心滿眼隻有她的他,早就被偷了屬於她的心。
宋白初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推開他的手,走出了包廂,進了洗手間。
冷水澆在臉上,她才稍稍清醒過來。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顧宇航走了進來,跪在了她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