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拿恙恙做幌子,因為恙恙,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從華國到S國,這麽久以來,你有過改變嗎?沒有,你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囂張狂妄,目空一切。是你自己的貪婪,讓你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藍初瓷絕對不會幫她說半句話的,鬥了這麽久,她和禦翩然之間也該做個了斷了。
沒有一個人幫禦翩然求情,禦翩然陷入無助和恐懼中,最終尉遲安下令把她押下去。
禦翩然也落網了,就證明屬於沸城的勢力已經被削弱絕大部分,禦震天還剩下暗月閣分部在外地的勢力,還需要繼續清剿下去。
隻要他們敢來營救,那麽就會讓他們也一起跟著陪葬。
*
禦震天勢力被剿滅的消息,通過赫拉傳遞到了路西法組織內部。
他們最高的領袖,主神路西法,一身黑袍,端坐在黑暗的地宮內,聽聞消息後,陷入了沉默。
赫拉詢問,“主神,我們要不要營救禦震天?”
“不用。”
黑袍內的金色鬼王麵具幽幽閃著暗芒,凡是像易鋒城和禦震天這樣,落入敵手的,都是沒有用的廢物棋子,他是不會再要的。
赫拉又問,“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藍初瓷果然不是等閑之輩,身為泊惹王朝後裔,她身上流著泊惹王的血液,也許她的血液就存在神奇之處。這一點在她的母親身上得到很好的印證。所以,你下一步的任務,是與瑪爾斯聯合,想辦法把藍初瓷引來,我需要她。”
“明白。”
赫拉和旁邊的黑袍白麵具男人瑪爾斯一起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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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國,王宮大牢。
禦震天被鐵鏈鎖在牢內,聽見腳步聲,他抬起頭來,看見藍初瓷和戰夜擎出現在囚牢外。
“禦震天,又見麵了。”
禦震天模樣狼狽,從亂發中睨著藍初瓷他們,口中發出一聲冷哼,“哼……來看我的下場了?”
“當然,我們之間的恩怨,總得做個了結,鬥了這麽久,終於勝負已分。你本貴為伯爵,可以在自己的獨立的地盤上,安度晚年,卻偏偏要造反,又何必呢?好好想想,這一切都值得嗎?”
藍初瓷的話,禦震天不想聽,“不用你來教訓我,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
“是沒什麽用處,但我之所以來見你最後一麵,是因為我還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藍初瓷盯著他說。
“什麽問題?”
“你為什麽一心想要得到法老舍利?”
藍初瓷問過之後,禦震天陷入了沉默。
他不開口,藍初瓷又問,“你有沒有看過我先前在華國接受采訪的內容?看過了吧?其實我已經在上麵說的很清楚,並不存在法老舍利。”
禦震天陰沉的目光盯著她,“你可以騙騙愚蠢的世人,還想騙過我嗎?那舍利其實就在你手裏對不對?”
藍初瓷有些無語,“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想著舍利?”
“你也知道我死到臨頭了,可不可以在我死前,讓我看一眼舍利?”禦震天認定法老舍利是真實存在,並且就在藍初瓷的手裏。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還真夠固執的。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麽那麽想要舍利?你知道A國的易鋒城嗎?他是因為不能人道才想著要舍利,那麽你呢?你是有什麽毛病需要它?你看起來也不像有病的樣子,難道說,你得到舍利還有其他的目的?”
不管藍初瓷如何詢問,禦震天都沒有告訴她真實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