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露出一臉驚訝。
“什麼人敢暗算五弟?”
秦水寒也皺緊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演技要互飆才有趣。
“五弟現在身子可要緊不?要不要讓禦醫過來看看?”
秦哲繼續虛情假意的關心,他聽說秦水寒中了南疆國的毒箭,怎麼沒死?
到底是哪條情報出了錯?
還是端木陽瑞壓根就沒有所謂的致命之毒?
“三哥多慮了,有依依照顧我,沒什麼大事。”
秦水寒抬了抬眼眸,心裡十分不爽,要不是依依,自己早死在端木陽瑞的毒箭下了。
“是啊,弟妹是父皇賜封的神醫,有她在,為兄多慮了。”
秦哲陪著笑,心想這一次一定要除了林依,這個女人太討厭了。
兩人又寒暄一番。
秦哲告辭後,剛走出寒王府的大門,就看到林依也回到寒王府。
兩人照了個麵,林依一臉不悅地給他行了個禮。
“拜見太子殿下。”
秦哲也不介意她冷著臉,看到她身後的婢女手中拿著“萬古”二字的牛皮袋子,便紳士的問道:“弟妹免禮,這是剛從藥鋪回來?”
“嗯。太子殿下,我出行有些累了,失陪了。”
說完林依頭也不回地趕往自己的景涵閣,還不忘翻幾個白眼。
秦哲這混蛋來乾什麼,反正他打不過秦水寒,自己也不擔心。
看著她離去的背景,秦哲冷笑一聲。
女人對付女人,肯定十分精彩。
書房內,秦水寒拿起手中的信件露出一絲冷笑。
五日後小七便可以抵達京城,到時候看秦哲怎麼演。
不過在秦哲趕回京城之前,大秦的幾位皇子都不約而同地遭到了流言攻擊。
煥王府。
麵對舅舅的調侃,秦煥一時無語。
“舅舅,那日出了些意外情況。真不是我不結賬。”
秦煥拿起酒杯抿了口酒,幸好丟下嚴若馨去追碧月,否則依兒會不會死?
不過這個嚴若馨也真夠無聊的,竟然說自己沒有風度,將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姐獨自扔在酒樓。
“哪裡是什麼千金小姐!”
曹長清抬眉看了他一眼,嚴林錦家的幾位千金的確厲害。
他又夾了塊驢肉,滿意的放入口中。
“煥兒,嚴太傅家的千金們十分有趣。京城流言,嚴大小姐被寒王妃陷害,寒王不念舊情直接遺棄,最終流連於象姑館。聽說她相好的那位嬖人,和寒王還有幾分想象。”
秦煥差點把口中的美酒噴出。
嬖人,和秦水寒想象?
那個畫麵感太刺激,可以去見識一番。
“依兒不會害人,嚴若兮還真會信口雌黃造謠生事!”
曹長清抬了抬眼皮,這位外甥還是放不下那位小姐,沒看出他如此癡情。
秦煥感到剛才那話有些不妥,立馬問道:“舅舅,您這小道消息從何得知?”
曹長清又喝了一口酒道:“那日和齊天正相約,在酒樓內聽到。還有你那太子哥哥,直接被傳和嚴二小姐有染。”
秦煥嗯了一聲,雖然嚴若沁貌美如花,但秦哲似乎一直沒有收入房中的意向,原本作為太傅之女便可近水樓台先得月,為何這個時候會有這些流言呢?
“太傅家可是要倒黴了。”
“舅舅何出此言?”
“煥兒,嚴家的三位千金,同時傳出和大秦皇子們的流言,我看幕後之人就是針對嚴林錦。”
秦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己並不在乎這樣的流言,不過秦哲和秦水寒會如何是想呢?
那兩位哥哥的脾氣可不是好惹的!
流言傳到秦哲耳中,他的確十分憤怒。
不過更令他不解的是明明和嚴若沁說明白那日不是自己,為何那個女人就是不信。
“殿下,來一根甘蕉。”
槐曼萍身著織錦絲綢衣裙,套了一件菊紋上裳,顏色亮麗十分養眼。
她伸出纖纖玉手,剝了一根香蕉。
秦哲看了一眼香蕉,這水果不像水果,糧食不像糧食的東西,還是十分美味,就是槐曼萍身旁的孩子有些煩人。
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曼萍,這些日子麟兒乖嗎?”
槐曼萍點了點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秦哲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肚子。
“既然徐大夫說你有喜了,怎麼不好好養胎呢?”
槐曼萍莞爾一笑。
“府上的徐大夫是說妾身有喜了,不過妾身總覺得不像商側妃那般有反應。妾身的胃口沒有變,也沒有嘔吐,就是覺得累。”
秦哲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
“要不讓禦醫來看看?”
槐曼萍身子一僵,有些害怕。
之前就是因為來了一位禦醫,婁彩衣被廢了,而商靜婉也莫名其妙的瘋了。
她看了一眼繈褓中的麟兒,覺得這個小娃還真是可憐。
才三個多月,娘親便瘋了……
“殿下,妾身聽說寒王妃醫術高明,不知可否讓她來給妾身看看?”
秦哲哈哈大笑起來。
“不必,本王的孩子,怎麼可以讓她來看。我讓沈禦醫來府上便是。”
槐曼萍尷尬的陪笑道:“多謝殿下。”
原以為找位女大夫來給自己看診便是,既可以避嫌,還醫術高明。
沒想到殿下似乎不喜歡寒王妃。
槐曼萍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