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最好讓靜安伯府與我們將軍府劃清界限,免得以後再連累你們受苦受難。”
一聽雲昭昭這話,一直作壁上觀的向蓮兒急了。
“向珠兒你個蠢貨,想死彆帶上我。”
向珠兒不服氣地還要再說,向蓮兒狠狠擰了她一把,朝雲昭昭道:“昭昭姐,謝謝你剛替我們解圍。向珠兒她一向嘴賤,你彆搭理她。”
“我不需要你們的感謝,不過希望你們能長點兒腦子,好好想想今日為何她們不栽贓彆人,就栽贓你們?再好好想想,若是沒有將軍府給你們撐腰,今日你們麵臨的將會是什麼。”
話罷,雲昭昭不再理會一臉後怕的向氏姐妹,轉而對雲楚楚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姐,你也累了一天,我自己可以的,你跟姐夫直接回盛國公府吧。”
“不行,天這麼晚了,我不放心。”
雲昭昭堅持道。
小丫頭雖然也會點拳腳,但跟真正的練家子比起來,隻能算是花拳繡腿。
何況今日把孔毓靈和白婉兒都得罪狠了。
萬一兩家派人做點什麼,奈何不了她,很有可能會對楚楚下手。
雲楚楚拗不過她,隻得依言上了馬車。
“姐,其實你不用太擔心,我和雅琴都會點拳腳,江叔更是身經百戰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雲昭昭這才想起,將軍府的下人不多,但大多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及其家人。
不過以前將軍府能偏安一隅,是因為皇權穩固。
如今奪嫡之爭已經拉開帷幕,將軍府又是一塊香餑餑,想再如從前般太平不太可能。
再加上她這個受不了氣的秉性,以後得罪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說起江叔,我看咱們將軍府下人挺少的,不如再增加些人手,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京都都不會太太平。”
雲昭昭提議道。
雲楚楚一聽,有些為難道:“姐,不是我們不想,是……將軍府養不起那麼多人。你也知道,咱們家根基淺,爹身邊一起出生入死的雲家軍多,那些傷殘病退的老兵,咱們將軍府一直在貼補,所以……”
雲昭昭拍拍額頭。
以前腦子不好使,忘記這茬了。
將軍府根基淺負擔重,還因她出嫁掏空了大半家底。
而她這個樣樣都能乾的妹妹,唯獨不善經營。
不過,她行啊!
現代當孤兒的每一天,她就隻想一件事——搞錢!
所以隻要能搞錢的活,上到投資上市,下到地攤小吃,她都研究過。
“錢的事不用擔心,明兒個我去將軍府找你,你把府裡擅長算術、經營的都找過來。”
“好。”
雲楚楚也不問為什麼,現在她對她姐的話全是盲從。
“對了,今日你見到四皇子,有沒有想起以前是不是見過?”
這事兒讓雲昭昭有些膈應。
明明兩人見麵的機緣已經被她破壞了,也沒有認出香囊的場景。
但兩人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交集。
她看到了,楚楚對四皇子歉意行禮時,四皇子的身形微微頓了頓。
雲楚楚搖搖頭,“沒見過。不過,四皇子……確實如傳言一般,應該過得挺不容易的。”
雲昭昭心頭警鈴大作。
“妹啊,記住姐一句話——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雲楚楚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姐,你胡說什麼呢!”
雲昭昭暗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楚楚還小,肯定沒那方麵的意思。
她現在多嘴,要是反倒引起她對四皇子的好奇,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啊……那什麼,今兒個孔毓靈那首詩是不是與你作的一樣?”
“姐,你怎麼知道?”
雲楚楚驚訝極了,“其實這首詩我也是昨日才作的,但我沒想到今兒個她居然會和我作一模一樣的詩,也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