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家人,可是日向日差從來沒有從自己的哥哥,還有自己的父親、母親那裡,感受到過一點親人之間的關懷。
從他三歲那年,就被打上了籠中鳥的咒印,從此隻能成為一條聽話的狗,更是還沒從忍者學校畢業,就被自己父親要求上戰場。
日向日足這個變態,甚至因為天賦不如日差,在其他族人不在的時候,甚至還會引動籠中鳥印記折磨後者,供自己取樂。
曾經的日向日差一度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人注意到他,並且在乎他。
可是此刻波風水門不但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那種熱情和自來熟,更是讓他仿佛遇到了冬日的暖陽,渾身都變得通透了起來。
“還要我過去請你啊?趕緊的!”波風水門看到日向日差一直沒動靜,語氣也有些嚴厲了起來。
日向日差反應過來後,連忙乖巧地跑到波風水門身前,不過他卻始終低著頭,看都不敢看波風水門一眼。
“坐呀,你一個人站著,我們兩個人坐著,多彆扭。”
“你不會是嫌臟吧?可這裡是戰場啊,你小子怎麼這麼多毛病?”
“不不嫌棄”日向日差連忙坐了下來,不過卻始終不敢抬頭和波風水門對視。
當然,他絕對不是針對波風水門&nbp;。
而是和日向分家之外的任何人近距離接觸,都會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尤其是他總是忍不住的想,對方是不是在盯著他的護額看,是不是在嘲諷他日向分家之人的可悲身份?
似乎看出了日向日差拘謹的原因,波風水門不爽地罵道“你們日向宗家忒不是東西,愣是把好好的人變成了這副模樣。”
“抬起頭來,我看誰敢笑話你,我一定揍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日向日差頓時眼眶就紅了,眼淚刷刷地往下掉。
波風水門的一句話,讓他心中的溫暖再次沸騰,和煦的暖風吹到了他心裡的每一個角落。
絲毫沒有在意留下的眼淚,日向日差鼓起勇氣抬起頭和波風水門對視了一眼。
因為他有預感,眼前的男孩和他遇到的任何人都不同,絕不會看不起他。
“這才對嘛,男子漢就要昂首挺胸。”波風水門果然沒在意日向日差的眼淚,讚許地鼓勵道。
“對了!”想到了什麼,波風水門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儲物卷軸,四下張望了一眼,鬼鬼祟祟道的從裡麵拿出一個酒瓶,小聲道,“這是我從綱手姐姐家偷來的。”
“咱們相逢即是有緣,今天高低得喝一個。”
哥哥說過,要想迅速拉近任何人的關係,就得製造隻屬於彼此的小秘密,這個秘密還最好是小禁忌。
等到這杯東西下去,三個人不還得跟親兄弟一樣?
宇智波富嶽卻連忙私下張望,然後詫異道“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波風水門不以為意道。
“我們都還未成年,按照忍者條例”
“去特麼的條例!”
宇智波富嶽
日向日差
宇智波富嶽“可是這是在戰場上,萬一被人發現”
“那就彆讓人發現嘛!”波風水門毫不在意,取出了三個杯子,每個杯子都倒滿後,遞給了眼前的兩人。
“我哥說了,戰場是最能激發男人豪情的地方,此情此景,不喝一杯怎麼行?”
“兄弟們,走一個!”也不顧兩人的反應,波風水門和他們一一碰杯,而後一飲而儘。
宇智波富嶽和日向日差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也學著波風水門一樣,仰頭便飲。
可是杯中液體下肚,兩個人才反應了過來。
這哪裡是酒?
這特麼明明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