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島城發來的作戰綱要當中,的確是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孤島,所以李紹義就命令運輸機從島城起飛,專門給羅店陣地空運一批罐頭。
剛開始的時候,郭少秋和手下的人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種罐頭在浦江的倉庫裡有的是,用卡車拉過來就是了,還用大老遠的從島城基地空運過來嗎?
後來才算是明白,浦江的戰爭要打成一場持久戰,要把日本人拖在這裡,按照李紹義所說的羅甸如果要是能拖日本人兩個月,那我們就大功告成了,即便是周邊的陣地全部都被日本人占領,那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李紹義專門準備了60架運輸機,每天可以向羅店空運120噸到240噸的各類物資。
前提條件是現有的羅店陣地絕不能夠有任何的解說,如果要是地麵積太小的話,空運物資容易扔到人家那裡,那不等於資敵了嗎?
所以當得知李紹義的策略之後,陣地上的兄弟們也開始歡呼起來了,隻要是有足夠的物資,咱們就猶如一個鐵疙瘩一樣,日本人哪怕磨破了他們的牙齒,也沒有辦法敲開這個鐵疙瘩,這兩天的作戰已經證明了一切,狗屁第三師團,再怎麼王牌在我們的麵前也拉稀了。
這兩天浦江第一旅的軍隊集結的還算可以,目前整個羅店陣地上已經有14,000餘人。
除國民政府派遣的兩支軍隊沒有到之外,浦江警察局的大部分人員已經到了,但是跟當初所想的還是有些出入的。
“實在是對不起了老弟,我原本想著怎麼也能夠給你派過去1萬人,可問題是你知道現在浦江警察局還需要留一部分人,另外就是在前一段時間的戰鬥當中,弟兄們的損失也非常的大,他們奉命以小隊的方式向各處陣地進行支援,但回來的兄弟僅有60%左右,所以當哥哥的連我的警衛排都派出去了。”
在今天下午運送補給的車隊裡,吳振磊也跟隨浦江警察局的第三中隊過來了。
當麵向郭少秋解釋一下,並不是他不願意把人給派過來,而是現在根本無人可派。
之前想的倒是挺好的,可戰場也不以我們的意誌為轉移,該有的傷亡一點也不少。
“吳長官我也不是剛來戰場,這戰場的情況我也知道,您老人家不用特意來給我解釋一下。”
郭少秋對於戰場的了解,這幾天也有一個深刻的認識,日本軍隊雖然在我們麵前戰敗了,但並不代表我們沒有傷亡。
就這兩天的時間,我們也有1000多人退出了戰鬥序列,而且還是在各種武器占據優勢的情況下,可想而知日本軍人在戰場上有多麼的厲害,不能怪其他的軍隊守不住各處陣地,而是雙方差距太大了。
“老弟你能理解就好,不過你放心,這一個禮拜之內哥哥還能夠給你湊出2000人來,我已經是去找門路了,從後方運過一個保安團來。”
聽到吳振磊的這個話,郭少秋一臉的鬱悶。全國各軍閥都在往浦江派軍隊,唯獨我們派個軍隊如此艱難,我們還防守著最苦的地方。
當然郭少秋也知道國內的各路軍閥當中內鬥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咱們大帥屬於新派軍閥,在浦江的實力過於強大,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如果要是不使勁削弱李紹義的力量,那他們就對不起現在的位置。
“一個保安團也不少了,我聽說咱們北方有些保安團作戰力比正規軍隊還要強?”
東南亞地區因為身處要害位置,所以保安團和正規軍隊都是同等訓練的,但是聽說北方有些土匪嚴重的地區保安團天天跟土匪作戰,那能力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增長的快。
“北方匈奴草原那個地方動不動的就有羅刹騎兵越境了,你和他們講道理沒有任何用處,必須得靠手上的真本事才行,剛開始的時候咱們傷亡比較大,可後來這幫孩子也算是明白過來了,天天磨練自己的戰鬥技能,現如今你看看羅刹一個騎兵團過來之後就彆想回去。”
吳振磊非常驕傲的說道,雖然這事和他沒多大的關係,但他認為大家同在一麵軍旗下北方保安團掙得的榮譽。
老子過去蹭點兒怎麼了?
我們在浦江取得的榮譽,你們在北方的72軍難道就不拿著跟彆人吹去嗎?
“北方的情況這麼嚴重,不是跟我們都簽署了協議了嗎?”
郭少秋從東南亞過來,對於北方的情況不太了解,還以為北方的戰局穩定,羅刹頂多也就是屯兵邊界,跟我們搞軍事競賽之類的,沒想到還經常有越界戰爭爆發。
“你以為那幫家夥說話算話嗎?實力不行的時候就想跟你簽個和平協議,給自己調動兵力,爭取時間實力上來之後這事兒就不好說了,現在咱們被內陸的戰爭所牽連,羅刹人對匈奴草原的想法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單單是最近半個月的時間,已經有兩次越界事件了。好在咱們在北方的兩個步兵師不是吃素的,那可都是真正的王牌,你敢過來我就敢殺。”
吳振磊看著北方吐出了個煙圈,北方戰場上是步兵第一第二師,這是72軍內部最先得到磨練的兩支軍隊。
而且也有對羅刹和對日本交戰的經驗,不管北方戰場出現了什麼事兒,這兩支軍隊都會跟定海神針一樣防守住我們的邊境線。
“看來得好好的給手下的兄弟們上上課了,昨天我們打的正緊急的時候,還有一些兄弟認為大帥指揮失誤,北方戰場上那麼強悍的軍隊,竟然不調到浦江戰場上來。”
郭少秋之前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調到浦江戰場的軍隊大部分都跟北方草原沒什麼關係,在所有人的心中,雖然他們不承認,大家都知道第一第2師的作戰力才是最強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羅刹人對匈奴草原籌謀了那麼久,被我們一口給吃了,換你你能忍?”
吳振雷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