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江心笑道,“哪還用我遠著啊,年前你們回濟洲了,可能不知道,他和他之前那對象睡一起去了。
今兒估計就是上門商量婚事去了。”
喬江心朝著村子方向掃了一眼,“估計是他媽不樂意,在他麵前提溜我了,這不擱我麵前炫耀呢,炫耀他要訂婚了。”
喬有財冷著臉,“這陳友亮家的也不是啥好的,自個兒子都有對象了,還來刮楞咱們家。”
另外一邊,陳家人被踹下馬車,母子三俱是一身狼狽。
配著滾得滿地都是的禮品以及那被綁了腿嘎嘎慘叫的鴨子,有多淒涼就有多狼狽。
“當家的,當家的,你咋樣了?沒事吧?”,車金梅攙扶起地上的陳友亮,擔憂的問道。
跟車金梅和陳文德比起來,陳友亮身上要乾淨多了,他捂住嘴巴發出一陣爆鳴般的咳嗽聲,像是要把整顆肺都咳出來一樣。
車金梅又急又氣,扯著嗓子對著遠去的牛車就叫罵了起來。
“黑了心肝的畜生,欺人太甚,這麼冷的天氣,這簡直就是殺人啊。”
“咳咳咳咳咳咳~”
聽到陳友亮的咳嗽聲,車金梅停下叫罵,幫著他順背,“當家的,你沒事吧?
哎喲,這衣袖啥的都濕了,得趕緊回去換了,要不該冷到了。”
說著,車金梅扭頭朝著陳文德喊道,“還站著乾啥啊,把東西撿起來,回家去。
你說你好好的,你去刺激她乾啥啊?現在好了,全都成泥人了。”
陳文德比車金梅還氣,他黑著臉瞪著牛車遠去的方向。
怒氣衝衝的朝著車金梅道,“這就是你看上的潑婦,這就是你說能當男人使,性子柔和,還好拿捏的人?
就這種人蠻不講理的人,你還想讓我跟她過一輩子,你這是要毀了我,你看她那小心眼的樣子。
還好我從頭到尾都沒鬆過口,要是給過她希望,非得把我們一家吃了不可!!!”
車金梅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你爸可還在冷風中站著呢,他這身子骨可經不起,趕緊去把鴨子撿起來,可彆摔死了。”
想到這是去池家的禮品,陳文德也不繼續他的清高了,趕緊一滑溜一滑溜的跑去撿鴨子,撿籃子。
看著自己滿是泥巴的褲子,被黃泥包裹的看不出原樣的解放鞋,以及棉衣上的泥巴,氣的他直喘粗氣。
“多餘的事,好好的路不走,去占這點小便宜。
剛才我們就不該上牛車,你看現在弄成這個樣子,還怎麼去?”,他朝著車金梅抱怨。
車金梅攙扶著陳友亮往回走,“去什麼去啊,趕緊回去換衣服。”
陳文德大聲道,“故意的,喬大丫這一定是故意的,這是聽說我要上池家商量婚事,心裡不平衡,想要搗亂毀了我們這次行程呢!”